和刘师傅道别后,我终于得以把那个憋在心里多时的疑惑问出了口:“你不是昨天才来的吗?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啊,还认识那个刘师傅?”
“上午随便闲逛,看这里面挺热闹,就进来瞧瞧。跟刘师傅也谈不上认识,看他们打牌时闲聊了几句而已。”说完他突然加快了脚步。
我快步想要跟上他,刚巧几个因为打牌发生了点儿小摩擦的男人半开玩笑地相互推搡着,一下子堵住了我前行的路。我不得不绕过他们,躲闪的时候,肩膀还被一根探出来的树枝划破了。这一耽搁,就被原冬甩出了十几米远。追上他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自行车旁,正在低头开锁。
“走那么快干嘛?”我埋怨道,抹去了从肩膀划伤处渗出来的丝丝血迹。
“不是要去吃饭吗?晚上有雨,早去早回。”他跨上车子催促道,“上车!”
“天气预报胡扯呢,云都没有,哪儿来的雨啊!”我跳上车子,没有再去深究刚才的话题,“先原路返回吧,然后再听我号令。”
这个对我而言也不知算是熟悉还是陌生的男人,总会出乎意料地给我一种戛然而止的感觉。对于和他有关的一切,原本我不过是出于本能的好奇,心态朴实而纯粹。可是现在,却陡然升级成为了一种带有使命感的探求。使命感,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赋予自己这样一重理想化甚至神圣化的意味,不过这样似乎便可以对我关于自己的那个疑惑作出解释,那就是为什么当他以一种如此扑朔迷离的形象出现并与我的生活产生交集后,原本性格直来直去的我,却在面对种种疑窦时一次又一次莫名其妙地压抑住了自己,甚至转变了性情。这一切,或许便是那个说不清楚缘由的理想化的使命感使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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