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阔别有深意的抚摸着他那自来爱惜的短须,朝奚兰看过来。
“你不是说,你垂怜着季二小姐的美色吗?”
这家伙,对她的每一言每一句。可都是记得真真的呢!
奚兰唉声叹气道:“小人这身份卑微,哪里敢对二小姐有任何非分之想?不过是替二小姐不值罢了!”
娄阔觉得也是,虽说瞧着这小子五官还不错。可黑不拉几,个头也不算高,没点男子气概不说,最关键的还是个贼!
季二小姐的品位,应该没有这么低!
“既然如此,你是要帮爷牵线搭桥吗?”
即便这是奚兰想要听到的话,但内心里,依旧涌起了满满的鄙夷。
这娄阔,还真是放浪不羁,噬色如命啊!难怪,宁晚缀会受不了,从长安跑回来!台序他扛。
“这事……当然看爷您是怎么个意思了!”奚兰面故意说:“不过,季二小姐眼光可高着呢,王爷您这号的,说句大不敬的话,小的担心季二小姐估计看不进眼里!”
这话娄阔听了不告诉了。他冷笑道:“笑话,这天下女子,还有对爷的风流倜傥看不进眼的?”
奚兰耸耸肩,直接就回道:“那可不是现成的就有一个吗?”
若是宁晚缀为他所折服,怎会顶着千古的骂名跑会金陵来?
“小子。敢情你是在给爷下套呢?”话虽然被她牵着到了这一步,可她那点小心思做得这么明显,娄阔眼睛又不瞎,怎会看不见呢?
她微微一笑,十分坦然回答:“爷您还说对了,小的为了保护自己,只能斗胆给爷下套了!”
娄阔周围的一众手下,听了她这话,立刻就要上前来拿下她。
是娄阔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避,奚兰才免于被五花大绑。
“你聪明劲儿,很是对爷口味啊,当个小贼太屈才了,以后跟在爷身边,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爷您太看得起小的了!”奚兰忙拱手推迟道:“不过小的答应了师父。会将小六手的名号传下去,如果跟了王爷去享福,违背了师训,还望爷见谅。”
娄阔听完,端在手里的茶杯往桌面上一搁,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周围顿时被这道声音带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
奚兰脸上镇定,手心又掺出许多汗水。
说了这么大半天,这厮,到底有没有打消要打烂她的花瓶,和扒了她衣服的决定呢!
“你这花瓶,是偷来做什么的?”
良久之后,娄阔的目光,落在了她紧紧抱着的那只花瓶上。
奚兰摸了摸瓶壁,回答道:“是一个朋友需要。小的答应要帮他带回去。”
对方目光一动不动的瞅着她的脸,问:“这样一个烂花瓶,十文钱都值不了,你刚才撒的银票,可以买许多个!爷很好奇,到底是何缘故让你,必须去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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