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姐一块去!”秦春子着急的说道。
秦叶子回身摸了摸秦春子的小脑袋。“乖啊!姐去去就回。看这天气,你还是出县去接接大贵吧,他出差这么久了,接接他,是咱对员工友好的重要表现啊。”
秦春子嘟着嘴抓下秦叶子的手。“姐,你又说些春子听不懂的话。春子听你的便是。可你要小心些,有何不妥你便赶紧出来,凡事商量着来。”
“行啦,就你个小不点,还想担心你姐姐。”想她一商场老油条,哄骗一个六品新任县令,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是有那句话么?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就先别说她,等那韩景回过身来,指不定怎么报仇呢。她就去凑凑热闹,顺道,给韩景留个好印象,这事她别提多无辜了。
话说两头。
另一边县府地牢里,关押着身穿囚衣的韩景。韩景也是个本事人,一瞧势头不对,倒是配合得很。要换衣服就换衣服,想把他关哪他都没有异议。
韩景趴在牢房的稻草床上,任由下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
“这新县令好大的胆子!也不打听打听公子是什么人,竟就这么打了二十大板!公子身贵,哪由得他放肆。公子莫要担心,小的已经吩咐下去,传信给老爷,定要让这县令好看!”
“好了。絮叨个没完。”韩景受了板子脸色有些不大好,透着股苍白。加上这地牢甚是冻人,那县官换了他的衣服,单就给他一间薄衣。若不是下人拼着股劲带人硬闯进来,给了他身衣服。这县官说不定还想活活冻死他。
“小的是替公子气愤,您不知道,小的说要见那县官,那县官竟然闭门不见好生威风,要不是小的觉得不对,带人硬闯了进来,指不定现在连公子的面都见不着。”
“这见着有什么好的?不都给关进来了?”韩景强撑起身,昔日里轻佻勾人的俊脸,如今看来可怜得很。“本公子自认得罪的人不少,敢这么做的,排得上号的也没几个。但这细想,反倒都不对。那就只能是跟韩家有仇的……”
“公子说的什么?这还不是那听风……害的。”下人气愤不已,话说一半却被韩景瞪了回去。“公子还为那姑娘辩护,抓人的官兵摆明了就是维护的她。”
“你懂什么?掌嘴!”
下人被吓得不行,连忙跪下来。“是!小的掌嘴。小的胡说八道!”
韩景凤眼一扫,却见牢房外头来了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锦衣华服,带着嵌玉的金冠,眉如墨色,眸如寒潭,容貌如画。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他,其周身笼罩着生人未近的气息,很是薄凉。且看那人身侧,跟着一个带刀随从,手里拿着把纸伞,正滴落雨水,晕出一片水渍。
“唉,外头下雨了。想来那没心没肺的小叶子,是不会来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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