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白亭问道。只有那幅画她挂在床头,为什么挂在床头。这是她父亲郑重交给她的,所以她想看画中会有什么意思?
“很有可能,但在我们没有得到这幅画,甚至得到了没有将它参悟明白,也不能断言。”
这幅画现在就在眼前,不过埋在泥巴下面的棺材里。当然,大白天。美画可不敢开棺的。
“这只是一点,但她既然想到会有危险,就会明白自己会随时遇害。也明白滑州粮价上涨,某些人截留了大量粮食,会不会引起朝廷的注意呢?那么会不会来一个比较清明公正的官员,会不会对她全家惨死产生怀疑呢?那么会不会产生一种有可能会有一天开棺重新验尸的可能?”
虽然这一机率很缈茫,但不是没有。现在王画不正坐在这里吗?因此这个机智的少女大有可能会赌上一把。
沐故李这时说道:“你是说她有可能会将她所想的所现的东西放在亵衣里面。”
毕竟是一个死人了,谁也不愿意靠近,更是因为诅咒。连忤作都不会验尸。现在也没有替死人整容洗抹的习惯,所以沐放李这个问题大有可能。毕竟她舍身去秋翡白玉坊。本身与这个性质相同,也是在赌一丝缈茫的机会。
但众人一起看着这座荒坟,心中在想,这个少女会不会真有王画所说的那么聪慧呢?
“是什么样的情况,今天晚上,就知分晓。”王画站了起来说道。因此他才在四院中刻意挑了玉石院。哪里攀墙出坊最不容易让人察觉。
回到玉石院,太阳已经西垂,一群姑娘们正坐在屋子里,不知道在谈什么。
虽然到了傍晚,天气还是很热。这群姑娘们衣服穿得都很单薄一个个性感诱人。她们有时候还拿王画留下的护卫开着玩笑。
但白亭担心地问道:“白菊呢?”
没看到白菊在屋里。
玉执说道:“白菊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能管得好吗?最后将自己拖下水去,不要将人家拖下水去。
又生了什么事?
白亭担心地跑到白菊的房间,看到她正趴在床上抽泣。问她她也不回答。
白亭于是走出来,将秋兰拉过来询问。
秋兰吱唔道:“还是她家里面的事。她昨天回去后拿了钱给她家人还债,钱被人家收了下去,但那个费家郎君又放出话了。因为时间又拖迟了一天,还要加四百贯的利息。”
王画听了后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高利贷?但明白了,费家这个小郎君是对白菊妹妹誓在必得。自己就是再给白菊四百贯,明天又有新的利息出来。或者自己给上五千贯一万贯之巨富,才会使他打消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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