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俊听了狠狠一拳击在桌子上。真火了,就是自己是太子,也不敢这样做得天怨人怒。在他眼里。现在滑州从官员到商人到大户全部该杀,千刀万剐才能解恨。杀人、逼赌、强抢民女、囤积居奇、哄抬粮价、贪墨,用肆无忌惮都不能形容。
王画拽了一把他的衣袖。不用激动,虽然滑州许多人因为这次巨大的财富,花了眼睛,确实很巨大,不知道他们囤积了多少粮食,其中一人就出资一百万贯钱。况且其他人。这些粮食大多是从二十几文钱到四十文钱积累起来的。现在以接两百文钱出售。如果全部出售。抛去费用,也会将财富在一年内涨上四到五倍。这肯定会使许多人为之疯狂的。同时也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了。
但翻开现在的官场,估计最少一大半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只是一个,轻重不同,而这种现象翻开中国的历史,不管是在唐朝,还是在以后的历代朝代,都有。而且很普遍,只是做得公开与隐秘的不同。
他来到白菊房间,说道:“白菊。对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也无能为力。就算我舍得,可得拿出多少钱,才能让他们满意?五千婚?一万维?因此。只有最后一条道路,上公堂打官司吧。如果公堂不能还你家一个公道。只好等我回洛阳将情况通过一些渠道,向一些能管事的官员陈述。让他们派人到滑州过问。”
私了不行。只好公了,公了就要一些手续,先就要上公堂,经过县级衙门的审理,如果不公正。再可以上述更高的衙门。当然从朝廷直接插手也可以,可必须到公堂上申案,相当于司法机构的立案吧。
白亭站在一旁听了后没有说话。
王画后面的话半真半假的。当然,明天到公堂上也不可能得到一
川沾果的,但是以后王画插手讨问。白菊家也要井从公拳关讨一下,王画插手才能名正言顺。
她也说道:“白菊妹子,听二郎的话吧。”
白菊无奈,只好点点头,但眼中泪花还在继续不停地留着,连李红看着都为之起了侧隐之心。王画没有写状纸,让沐技李代写了状纸。写完后交给了白菊。
这件案子,王画不拿出他的官职来。没有资格过问,白菊充身为妓。也成了贱民,同样上了公堂要吃亏的。只有让白菊的家人自己打。
白菊又拿着状纸返回自弓家中。
王画正要与李重俊叫上饭菜。外面有龟奴走进来,说是有人送来拜帆
李重俊打开一看,是滑州城的几个商人。联名下了拜帖,请忽穆尔与王画、李重俊到醉风楼宴聚。也就是吃吃饭,谈谈生意。
李重俊将拜帖交到王画手上,王画说道:“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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