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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菀被霍凝强硬的送上马车,强硬的不让她动弹,又一脸阴沉坐在车里盯她。
马车行驶在去侯府的路上,夜里街景时不时透过小窗有光影重叠,梁菀窝身在车内一角,与他沉默又陌生。
少年冷嗤了好几声,一想到顾郁他就不想好脸色对她,但见梁菀手指紧握衣角的可怜样,他还是多嘴问一句:「你身体怎么样?」
「嗯…没事。」
梁菀的目光一直盯着某处瞧着毫无生气,霍凝咬牙看她这般又想说她,可想了想,终是忍住。
他将身向后倚在软垫上,「你刚才说的事我准了,驸马案如今也用不着你来处理,后面的事,我会与圣上禀报。」
「多谢霍将軍。」
她依然没什么兴趣。
少年只觉现在所有都打在棉花上,心中堵着一口气,自见了那个顾郁,他就没好受过。
到了侯府,梁菀与他福礼告别,眉眼不抬:「霍将軍,往后几日你我就不要见面了。」
「好,随你。」
霍凝也带着气,说出的话让人听着不舒服。
秋日的风吹拂在她的脸上,梁菀不知怎么,心中突然酸涩起来,她默声往侯府走,再不回头一次。
而她不知的是,这一晚的回去,竟让她一病不起,之后的几日里,她两耳不闻窗外事,在西厢阁里养病。
自她从猎场回来,她太累了,每日都很累,随霍凝跑东跑西,每日都会想案情的事。看書菈
而巡查司那晚顾郁的冷厉,似一个导火线,将她身体里的不适都发了出来。她在西厢阁里昏昏沉沉,每日除了秋风照顾她外,只有秦韵竹两兄妹,和江宁来看过她。
短短几日而已,她整个人瘦了一圈,四条和山鸡在旁着急了好几日,一直想往将軍府跑。
但都被梁菀叫住,她特意叮嘱两人,若是他们敢将她生病的事告诉霍凝,她立马就将两人退回去。
四条和山鸡沤着闷气,嘴上长了一圈火泡。
驸马案,也终于在这几日告一段落,霍凝在皇帝政殿光述职就用了整整一天,从开始到结束,每一个环节都逻辑相通,毫无破绽。
皇帝悲恸万分,因当年他的母妃、长姐,皇帝情重,将自己关在寝宫许久,下旨,为当年驸马裴曜***,为长公主***,为他母妃***。
皇帝还召见了花扇,感叹她一个女子坚守这么多年不容易,皇帝亲赠花扇一笔金银,让她往后过好日子。
最后,所有当年参与过驸马案且从中蒙私的人都受到惩罚,不止福林,方迁,还有作伪证的那些人。
每一个都没逃过审判。
霍凝最后请求,将驸马的尸身与长公主合葬,皇帝答应了,当天便命人来办这些事。
驸马案结案的最后一天,也是澧朝秋试开始预考的前一日。
霍凝准备了好酒好菜,孤身骑马去往皇家陵寝,找到其中一个墓碑,在那里待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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