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一露面,霍凝便笑了一声:「来了~」
塔漠驿馆内,到处都是痛苦呻吟的声音。四周三三两两倒了不少人,都是被花纹蛇咬伤的人。
梁菀与霍凝的戏演到这个地步,两人淡定,梁菀当这么多人面与他躬身行礼:「霍将軍,不知这么晚将我叫来为了什么?」
霍凝看了眼阿漠寒。
男人双眼紧紧盯着梁菀,眉心锁着,似有什么心事。
霍凝道:「二夫人,将你叫来是因为刚才在塔漠驿馆搜出漠桑茶,秉着你我办事的原则,光我一人知道不行。」
「二夫人同样是朝廷命官,这事也该知晓。」
梁菀一听点头,「是这么个道理。」
「啊,还有...你也看见了,这馆内不知怎么聚集了这么多黑纹花蛇,损伤了不少人,二夫人您懂医术,便帮忙看看。」
梁菀道:「好,我尽力。」
她话落便看了眼旁边,此时一个四面封闭的箱子里装满了那种黑纹花蛇,她从外面观察,心中快速在思考。
一个问题浮现心头。
为何塔漠驿馆要养这么多这些蛇物,联想到漠桑茶,那种能令人昏厥的怪病......
她平静地走到每个遭受蛇攻击的人面前,为他们查看伤口。
片刻她说:「这蛇的确带了毒性,不过尚能控制,我写几味药材霍将軍派人去药堂寻来,便能保他们无忧。」
「好,就按照夫人说的办。」
霍凝始终恣意随性,然其他人没这么悠闲,特别是阿漠寒,在看见梁菀出现在这里后便一直未说话,瞧着面色很沉重。
霍凝将他心思揣摩的透透的。
想必阿漠寒现在会想梁菀完好无损出现在这,那就意味硕吉和阿骨里计划失败,不论是不是他指使,阿漠寒都是知道点什么。
这种得不到又眼巴巴看着猎物在眼前晃的感觉霍凝太了解,心中一阵畅快,终于也轮到他了。
阿漠寒对梁菀比秦韵竹的心思还要隐藏,上世他虽与秦韵竹情浓,但待梁菀完全是毫无人性的侵占,征服梁菀对他来说,更具有挑战性。
霍凝想起上世后来他在北漠軍营听说梁菀在塔漠被阿漠寒玩腻后转赠其他塔漠皇族,她逃跑了不止一次,次次都被他抓回去。
塔漠有个传统,如果可汗的女人敢跑,将她抓回来后便要在她身上烙个奴印。
上世霍凝与梁菀没有过多交集,但她死在北漠城墙时,尸体被收,他曾听軍中人议论过,说给她敛尸的人为她换衣时,被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奴印吓到。
每个几乎都是三角烙铁一个接一个印上,深入皮肉,令人触目惊心。
「阿凝,今晚我对不住你。」阿漠寒主动认错,「为兄不该隐瞒你,让你目睹了这一场,现在漠桑茶的事在长安闹成这样,为兄有罪,为兄愿意跟你去牢狱,将这事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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