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个斯文儒雅的小年轻人当着众人的面,大胆亲密地拉着朱丽珍的小手,张春梅和吕永春脸上虽然表露的是鄙夷之色,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只感觉自己这辈子若能被这样一个斯文儒雅的年轻人这样大胆坦然地牵着手走一走,这辈子似乎也就没白活了。
而朱广富两夫妇心情就更复杂了。看着余子清大胆地拉着朱丽珍的手。既感到很生气,认为是余子清坏了女儿的名声,又感到一丝欣慰,至少这个年轻人还是重情重义的,至少这个耸轻人看起来斯文儒雅,比起徐胜的吊儿郎当要强上许多。
只是若他们知道,眼前这位年轻人跟朱丽珍根本就没有那种关系,又不知道他们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叔叔你好,我叫余子清是阿珍的朋友。余子清拉着朱丽珍的手走到朱广富面前,朝他伸手说道。
刚才在气头上,朱广富脾气甩手狠狠关上门,如今真正面对眼前这位看似斯文儒雅,但举手投足间却总给人一种气度沉稳,脱俗然感觉的年轻人,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是来自富饶沿海城市的城里人,而自己却是在地里刨了一辈子的农民。
看着眼前那白哲细嫩,明显没干过什么农活重活的手,老实巴交的朱广富突然感到一阵拘束慌乱。
他看起来却是比广宗家的大勇高贵多了,如果他是真心对待女儿其实也不错,朱广富心里突然冒起这个莫名的想法。
朱广富心里想的那个大勇是他们村里年轻小伙子最出色的一位,论辈份应该叫他叔,如今在县公安局里工作,每次开着警车回家都能引起一阵轰动,看到自己也是头抬得高高的。远不如眼前这位年轻人这样亲切和善。
心里乱七八糟想着,朱广富却是忘了伸手跟余子清握手。
也或许老实巴交的朱广富还不习惯跟人握手这种礼节。
门外的白展宏爷孙在没有余子清的吩咐下,虽然不敢踏入这座破旧的木屋,但全部心思却都在屋里。见余子清主动伸手跟朱广富握手,他竟不理会,不禁都微微变了脸色。
朱广富握着余子清的手立马僵住了,他这个老实巴交的老农民怎么也没想到余子清这个斯文儒雅的城里人,竟然会这么直接直白地跟他说这样的话。
不过很快朱广富就用力地摇了摇余子清的手,脸上的皱纹抖动个不停,就像平静的湖面起了波涛一般,浑浊的双眼隐隐有晶光闪动。
为人父母,不管怎么说都是向着自己的女儿的。女儿偷汉子也好。养小白脸也罢,他们终究是希望女儿能过上幸福的日子,希望有个,好男人疼爱她。
眼前这位斯文儒雅的年轻人。无论从相貌还是气质上都比徐胜强上千百倍。
从追到这山沟里来,又当着他们的面大胆地牵上朱丽珍的手开始,就算余子清真是小白脸,朱广富也准备放女儿回到杭临,免得她在这里被人戳脊梁骨,活受罪。真要戳脊粱骨,真要受罪,就让他这个老头子来承当好了。现在余子清又讲出这么一句贴心话,朴实的农民听不得这般温柔的好话,朱广富此时真可以说心潮激荡,心头的疙瘩算是解开了。甚至他还用疑惑的目光看了女儿一眼。
女儿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值的这么一位斯文儒雅的年轻人千里迢迢赶到这山沟沟里来
另外一边,朱丽珍的母亲已经在抹眼泪,而两个大嫂却是有股子说不出的滋味,前一刻还在给小姑子介绍老男人,傻小子,说得她好像没人要似的。没想到一转眼,却是这么一个斯文俊俏的城里后生千里迢迢追到了家里来,还当着老头子的面说要好好对待她
张春梅两人的脸火辣辣的,好像给人扇了一巴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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