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正堂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的半老徐娘已经骄喘连连,脸色绯红。
“呃,嫂子,抱歉,抱歉,分神了!”
刘正堂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手伸到女子大腿上去了,不觉颇为尴尬。
“你坏死了,摸人家那个地方”,半老徐娘在刘正堂耳朵边上轻声说道,热气吐在刘正堂耳朵眼里直痒痒。
“子曰:食色性也,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所谓人伦礼防不过妒人之言,听之即可,听之即可”,王昱很洒脱的挥了挥手。
兄弟手足把盏饮,佳人何须笑颜分;
送人玫瑰手余香,双人摇桨采红菱。
王昱当即赋诗一首,满面红光,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王兄大才,听君一诗犹胜十年苦读,当浮一大白!”刘正堂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诸葛大人,你也作一首诗呀,好不好嘛”,王昱的弟妹已经和她嫂子换了位置,腻在王昱身上起哄,眼睛里水汪汪的满是春潮泛滥。
“诸葛老弟文韬武略皆是上上之选,吟诗作赋对老弟来说不过信手拈来的小道尔”,王昱也想听听刘正堂的才学,但说话的时候是留了尾巴的,直接将吟诗作赋定义为小道。也就是刘正堂作得好则显得才情雅志非凡,作得不好那不过是“诸葛大人”胸有大志,不屑于如此小道。
当然刘正堂是听不出其中有这么多讲究,他都直来直去好些年了,和这位老牌进士比起来差得不是一点两点。刘正堂手抚下巴,作出一副高人模样,实则在挖空心思回想是否在什么人口中听到过什么好听的顺口溜。有了:
并蒂莲开香满园,蝶舞双飞伴花眠;
两对鸳鸯戏秋水,双竹捣米待月圆。
刘正堂也不知哪来的急智,硬是东拼西凑刚好应了个中秋节两根棍子打糍粑的景。
“好诗、好诗”,王昱用筷子敲着酒盏大声赞叹,他这下可真的是把“诸葛大人”引为知己视为同好了。王昱十多年前进士及弟至今结交文人雅客无数,识得高官显贵良多;但这些人不是假正经就是真道学。吟风诵月、无病呻吟,个个行家里手;谈经论典、高谈阔论,人人口若悬河;但有真才实学者几何,知几之人几何,莫之奈何,莫之奈何。
王昱不由想得痴了,出身贫寒的他本想一跃登龙门,满腔热血、万千锦秀,结果却在这华坪小县一窝十余年,虽也捞了个富贵家业,却也与自己最初‘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抱负越走越远。良久,王昱才喃喃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还是洞明兄知我呀!”王昱虽然荒淫贪婪,可也是眼高于顶的人物,送金送银送老婆可以,但能得他以表字相称不过寥寥二三人而已;此时可是发自肺腑之言。
“王老哥,还未请教表字如何称呼?”刘正堂至今也没搞清楚这诸葛大人到底叫诸葛什么,没地方问也不敢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