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事情就严重了。
因为忌惮,赵匡胤连张琼也生生打死,况且这些小衙内。他举着酒杯,半天喝不下去,最后问:“二弟,你以为如何?”
“想追究以前所有逋亡税务那是不可能了,前方又在作战,后方京城不得安宁,也非是一件吉兆之举。臣弟以为以前逋亡税务不查了,只追讨今年一年的税务,再严令以后所有店坊不得逋亡税务,否则严惩不怠。”
赵匡胤一想也觉得有道理,有的店铺虽赚了钱,该花的花了,该用的用了,让他们如何交得清数年的逃税?但交一年税务还是可以的。可他还是问了一句:“但那个契股还在,我又不能公开下诏让他们解散。”
“皇兄,税一交,再勒令他们不得虐待仆役,诸作坊店铺收益自然也就下来了,没有了收益,他们自己儿也就解散了契股。再派人暗暗诏示宋九,以后河洲扩股,只准扩于平民百姓头上,不得增加衙内们的契股数量。东水门外就不会形成国家危害。”
“就依二弟之意。”
河洲的经营理论过于超前,大家皆有些不大懂,因此让赵匡义利用,先是夸大了它的威胁姓,随后又献了一策,也就是安乐死,用一种平静少争议的办法,让河北契股散去。还有他撤出了河洲契股,似乎与宋九也不大合适,同样的与卢多逊也没有什么来往,要么赵普,可是赵承宗撤出契股了,他再说也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因此他的说法似乎是站在一种公正的立场,由是赵匡胤信服。
卢多逊与苏晓正在苦逼时,赵匡胤让扈蒙草了一道诏书,递到苏晓手中。
这是及时雨。
本来许多仆役逃到河洲,现在连皇帝也下了明文诏书,补交一年税赋,以后还要征。让他们无奈的,他们逃了那么多年的税,现在朝廷只让他们补交一年,已经仁至义尽,他们都没办法反驳。
一些店铺关门大吉。
不出赵匡义所料,河北迅速萧条。
这时宋九再三说的人气,就能看到它了。
吸引游客最重要因素就是景观与商业,娱乐。河北有商业,然而哪里与河洲相比,南汴水两岸商铺达到一千多家,几乎聚集着全国,甚至南海天竺大食东非的货物,河北有商业,但还是以短平快,收益迅速的服务业为主。娱乐更不用说了。再说景观,河洲那边大肆绿化,种了无数花草树木,到今年全部长成,整齐的房屋,宽阔有序的各条街道,连到了四更时分还有商铺在营业。河北那边杂乱无章,还有许多破草棚子,本来渐渐形成一条长达六七里的长街,可现在几方出手,许多店铺开始关门大吉。不要说外地游客,就是京城的游客也不大愿意去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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