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消息传到其他几路大军中,同样在四面八方发出欢呼声。
然而当天晚上一名太监将宋九喊到临时行宫。
刘娥在行宫里接见了宋九,对他还是很客气,怎么办呢,她如今只是一个美人,还没多少话语权,至少明面上没话语权。再说她以后还想做皇后。
隔着帘子,刘娥十分尊敬地说:“妾身见过宋公,还要感谢宋公当曰所献之策。”
“臣见过刘美人。”
宋九也很有礼貌,这让刘娥更加喜欢。
“不必多礼,妾身将宋公请来,只想说一件事,这些年陛下兢兢业业治理着这个国家,耗费了许多精力。”
宋九点头,咸平之治确实不容易,李沆活活累死了,陈恕活活累死了,相信赵恒同样累得不行。
“而且陛下一直有病在身,因为劳累,加上这段时间**心过度,头痛得厉害……”
“头痛?”
“是啊,以前太宗时也有这个毛病,不过没有陛下严重。”
“原来是这样……”宋九忽然想到赵恒在浮桥上不停地揉太阳穴,只是当时他也没有太在意。
“那以刘美人之意……”
“还望宋公替陛下多担待一点,另外此病怕吵,陛下又不好意思说出,虽用驿舍做行宫,不会扰民,这里离城外太近了,能否换一处幽静所在。”
“可以。”
“不过这件事莫要对外人说,此乃慢姓疾病,传了出去,难免会让人误会,动摇社稷。”
“臣知道了。”
宋九出去,有些啼笑皆非。他当然知道没那么严重,宋真宗还要活很长时间呢。
不过刘娥说了,他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于北城南区找了一个大户人家,将他家的宅子挪出来,重新安置了行宫。寇准又找来了,这里离浮桥近啊,皇上干嘛,想逃跑啊。
宋九低声说道:“平仲,陛**体略略有恙,仍抱病前来澶州军前,只是怕吵,你勿用多想。”
“有恙?”
“小病,无妨。”
皇上身体不舒服了,寇准也不计较了。然后与杨亿每夜痛饮,喧哗达旦,赵恒闻听后喜道:“得渠如此,吾复何忧?”
时人比之谢安。
但另两员重臣张齐贤与宋九,则曰夜与李继隆等人商议军务。
赵恒又说道:“有二公**劳,吾又何忧。”
反正上了贼船,由这些人折腾吧,都是好。
因此时人又比之萧何陈平。
胜了,个个都是英雄。
但宋九也有意思,花钱多澶州买来最好的酒菜,让寇准与他女婿杨亿饮酒作乐。
张齐贤不满,宋九道:“如今举国之兵皆在此,兵力多虽力量强壮,可多人心反不易凝聚,寇准肆乐,将士听闻,心中以为朝廷有必胜之心,反而心安起来,那么上下便易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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