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宥张贴的告示,贴满大渊国境内,被萧弈权安插在渊国的暗卫看见,撕下一张派人送去了北凉。
待到萧弈权收到后,已是十几日过去。南渔此时正和他待在一处景色绝美之地,带着孩子玩耍。
萧弈权看了告示,沉默许久。
南渔从旁将告示拿过,也垂眼看了,然她的双眉却紧紧拧成川。
她看萧弈权,无奈的说:「果然啊,瞧我之前说什么来着。」
萧弈权:「他和那个女子,怎会到这个境地?」
「怎么?呵,他原以为自己玩弄别人不会受伤,可萧弈权,说到底我们都是普通人,是人但凡碰了情,都会有伤害。」
「谢君宥将自己伪装成不会动情的神佛,可他忘了神佛本是俯视众人,绝不会将自己深陷其中。」
「有很多事一旦开始,在想说结束,便不是完全按照他的心愿。」
南渔看的透彻,经历那么多她现在已完全成熟,她早在之前看谢君宥时就能预见这天,否则也不会提醒他。
只是,如今看来他并没有听。
相反还不知他与南颂发生什么,才导致现在的事情发生。
南渔叹了声。
谢君宥毕竟是萧弈权的弟弟,她如果说要完全不管也不现实,心中思索片刻,既然谢君宥在全渊国征询医者,那不如......
她让人将景垣叫来。
......
又是几日后,谢君宥在政殿收到一封北凉的来信。
信上说他招医者的事萧弈权已知道,所有他会派景垣近期去大渊。
谢君宥想到景垣,他医术很厉害,便也放心。
这日下朝,他又去看了南颂。
女子依然蜷缩在床榻里,身子背向里。听见他的声音,她蓦然转头,这日瞧着比前几日清醒许多。
南颂冲他一笑,随后乖巧地从床上爬起,跪在他面前:「皇上。」
「你可好?」
他低声询问,南颂点点头,又是开心的笑:「好。」
「饭吃了吗?」
谢君宥说完看向一旁,却看到之前端给她的饭仍然原封不动在那里摆着,惹他拧眉,「不是说让你记得吃饭。」
「不吃...皇上,宝宝说它要吃,要我都留给它,它今天十分乖,它一直在我身边笑,说它很开心。」
「它还提到了爹爹,说要与我等爹爹下朝,皇上,你看到了吗?」
南颂忽然神秘地在床上翻找,从被褥里拽出一个细软的枕头,抱在身怀温柔的晃了晃,口中喃喃。
原本面色刚初霁的皇帝此刻冷了眉眼。
原来,她不是好了,而是越来越重,这几日来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糊涂的时间太多。
渐渐地,南颂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谢君宥沉思看她,抬起手想去抚摸,却在南颂身前停顿。
他听见略痴狂的女子将所有温柔都给了那个枕头,单手轻拍,一声声喊着,宝宝乖,快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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