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观,大家挺忙的。
一边忙放风筝,一边忙搞事情,荣翠筠还想搞。
野蔓在这边忙着。
一群纨绔跑过来嘲笑:“骗不到银子了。”
野蔓问:“荣翠筠躺那儿你们不去瓢?给你们出个主意,互相换娘。”
沈用贞这边一群纨绔、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魔鬼主意?”
野蔓承认:“我错了,那岂不是不孝?其实相互就可以。”
纨绔都疯了:“这到底是换娘还是换自己?”
野蔓说:“都换着试试?不是一天闲的找不着好玩的?”
一群读书人要把耳朵堵上。
野蔓老祖又不读书:“人家玩上吊、玩溺水,你们相互来,会发现以后关系更好了。”
王素宁抱着主子笑的不行!
有人真问:“有玩上吊的?”
有纨绔说:“有。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个,是真吊着玩。”
老儒呵斥:“这有什么好玩的?”
野蔓说:“这些脑子能想出什么正经的?”
老儒无话可说。
那些纨绔话挺多。
但有一大群人过来了。
这块、人多得是,这一群人特殊、虽然每个都特殊。
他们身上就是有不同的味儿。不是铜臭味儿,也不是海上腥咸味儿。
一大群人行礼,对九世善人尤为客气。
野蔓乐了,海州组团来的。
叶家一位管事四十来岁、先开口:“修渌河的河堤,海州叶家捐银二十万两。”
其他人都愣住!
汪汝迁代为回礼:“多谢!”
叶家的管事,不是光说就行,他跟着蔡文廷几人去认捐,银子那还得回头运。
下一个:“海州印家捐银十万两。”
下一个:“海州严家捐银十万两。”
下一个:“海州易家捐银十万两。”
天上的风筝都愣住了!
有人缓过劲儿:“这海上也太富了吧?”
野蔓义正辞严:“这世上富的多得是,更多得是为富不仁的。比起那些黑心钱、那些强盗,海商的银子是在海上拿命换来的。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和生命,每年为朝廷交多少银子?比起有些读书人,他们就像辰州那些老百姓一样,可敬可畏!”
辰州几个告状的,赶紧给海州的商人磕头。
叶家的管事签字画押好了,过来接话:“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在海边、已经习惯了。我们能力也有限、能为朝廷、为百姓做点事,我们高兴!”
下一个管事:“渌河两岸那么大地方、都是好地方,老百姓好了,大郑能更好!”
有人已经弄明白:“辰州每年、除自己吃的,能提供百万担粮。钧都一年消耗二三百万担,军中每年消耗也是二三百万担。”
很多人震惊!
“辰州的粮那么多的吗?”
老娘们拍大腿:“难怪渌河决堤,钧都的粮就少了。”
“虽然有粮商故意的,但粮确实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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