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不是喊着没银子没粮?”
老举人喊:“辰州就是下蛋的鸡啊!”
野蔓看着,谁也不傻:“光从银子来算,百万担粮是五十万两银子,花二百万两银子修河堤,五六年也就赚回来了。”
一群商人看九世善人,能这么算?
野蔓点头,就这么算:“二百万两银子花下去,河堤修了,得了银子的老百姓能活,整个辰州能活。大郑,不允许任何一处倒下!”
众人激动:“修河堤!”
“修起来!”
野蔓说:“在钧都、以十口之家算,一个月买米两担,米价从五十文到八十文,一个月多支出六钱银子,如果粮价降下来,一年就能省六两银子。”
老娘们喊:“没错!”
男子也喊:“修河堤!”
一年六两银子多不多?钧都一般人家,一年收入就一百两银子左右,就算有二百两,这多出来的六两银子、绝对不少。
所以,粮价上涨,大家很受伤。
解决的办法很简单。
有人喊:“海州的海商,此等义举,惠及天下!”
海商有银子怎么了?孟家抢的银子还不多?
赈灾银二百万两就是孟家拿走的。
一些人咬牙切齿:“给他们买棺材。”
有人说:“那棺材可不便宜,好的几千上万两。”
有知情的:“奴才用的棺材都得几十两银子。”
野蔓看着,要说到棺材行了。
而海商出手,捐银直破百万两,很多人盯上了这银子。
野蔓干净利落:“渌河的河堤要修,照着百年千年的修!我推举一人当总裁,沈宁州。”
宁州人一齐叫好!
郦宗道一群人叫好!
海州一群商人很满意!他们银子捐出去也放心了。
老娘们哈哈大笑:“沈老爷管、再好没有了!他一生清廉,不会贪一两银子!他又有能力!”
辰州的人都满意,对着九世善人磕头。
野蔓说:“我没出银子,再这样、有人又要说我了。今日碰巧,我起个头。过了今日,我一概不管。不过,我还有个提议,诸儒、不论中式的或落第,都可以去辰州。搬石头、挑沙的活儿肯定不用干,但还有很多活儿。”
一群举人吓一跳!
野蔓不是故意的:“修河堤就是修河堤,不管赈灾。但辰州的人还有不少,修河堤应该不缺人,给他们的工钱、粮可以多算一点。诸儒每月也可以有三到五两银子的补贴。辛苦是辛苦,愿意的去,若是去了不干活,我保佑他跌河里淹死。”
一大群围观的、一愣一愣、想笑又想骂。
放风筝没这百万两银子来的震撼。
不是说放风筝没用吗?
百万两银子来了,河堤要修起来了!
反应快的已经知道,反应慢的也想起来,去修河堤,不用自己掏银子,但能捞名啊!
多好的事儿?
辛苦一点算什么?就算辰州的官,也是要做的。
跟着沈宁州去修河堤,总觉得一股什么味儿?
但是,论合适,还真找不到几个比沈宁州合适的。
沈澥在户部多年,银子肯定管得好。
有了银子去修河堤,这是不得罪人尽积德的好事儿!
诸儒立即卷起来!
欧阳纪哭笑不得,人都走了,书院怎么办?
野蔓功成身退,在一边乐,要不然书院就搬到渌河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