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优雅地把茶盏放到一边,感觉到有些困意。不由地用手捂着嘴巴,打了哈欠,不由地叹道:“到底是老了,白天也有些发困呢!”春雨则笑着说道:“夫人不老不老,青春永驻。”
邵怡儿最看不惯母亲的这种嘴脸,以前她还没有出嫁的时候,动辄和自己的母亲吵架。而这件事情,让邵怡儿彻底认清她母亲是一个冷心冷面的人,都已经这样跟她说了,她竟然还能悠闲地品着茶。气不打一出来,就把她母亲的茶盏砸了。茶盏的破碎在地上的声音让她的母亲心一惊,有些诧异地看着邵怡儿。
“母亲啊!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以后天儿长大了,你老了走不动路了,我让我天儿也不要对你好,给你大冬天也用最差的炭火烧。”邵怡儿长叹一口气,愤然离去。
而她出门的时候看到了温滢芊,她也只是冷瞥她一眼,而温滢芊也猜出了大概,进屋的时候,看到秦氏在捶胸顿足,她气得胸口很闷,跟她的丫鬟春雨抱怨说:“春雨,你说说看,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来了这么个死丫头,胳膊肘朝外,以前我劝她不要嫁那个穷小子,她不听,非得嫁给那个穷小子,现在又气我,要把我气死了才好啊!”
春雨则安慰秦氏道:“夫人,不要动怒。”
而温滢芊则觉得好笑地看着秦氏,她提议着说:“血阳城里有一家傀儡戏演得特别好看,我们一起去看看吧,顺便去梅园参观。散散心。”
“还是你对我最好啊,你对我比对我女儿还好,不理会那个死丫头了。”秦氏气鼓鼓地说。
而邵怡儿为了照顾白语涵,还特意给白语涵买了一些红箩炭以及治愈伤寒的药物,她也会在白语涵生病的期间来照顾她,给她讲一些关于自己和自己相公的趣事,惹得白语涵哈哈大笑。
她真的是开心果一般的存在。
而花臣则跟白语涵说道:"怡儿小姐是邵将军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虽说是秦氏所生,但是性格与秦氏一点也不相同,她母亲是那种自私的人,而怡儿小姐是那种很具有狭义心肠的人,她那时候毅然决然地选择一个穷困潦倒的人也让大家惊诧不已,像她这种出生尊贵的女子应该挑一个门当户对的郎君才对,因为这件事情,还和她母亲大闹了一番。”
白语涵听了花臣的描述,也暗暗赞赏邵怡儿的品格,同时,也感叹,原来邵将军不是秦氏所生,白语涵那时候被邵逸飞纳妾后不久就跟他出去了。所以家事自然也没有了解多少。
她震惊了,好奇地问道:“那邵将军的生母呢?”
“我听别人说,邵将军的生母在他出生以后没几年就死了,在水中溺亡的,也是很可怜,青春正好的时候遗憾离世了。”花臣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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