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可惜啊。”白语涵也叹道。
有了花臣,巧玉,碧珠,邵怡儿的照顾,白语涵的伤寒也渐渐有了好转。
之前,温滢芊给她喝的药物连续喝了几天,病情也不见得好,而且病情还变本加厉,甚至还出现了腹内绞痛的情况,她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太弱的原因。
花臣看出了端倪,而温滢芊每次都要丫鬟阿香端着过来,还要亲自督促白语涵喝下,花臣和白语涵说道:“我认为有问题的不是这药,而是她拿过来的碗有问题。”
有一日,在阿香端来药的时候,花臣则故意走过来,以不小心的样子把药碗撞翻。
这药洒了一地,碗也碎了,而在与阿香收拾碗的碎片的时候,她在碗的碗沿边摸到了粉末,她把粉末留在指腹处,闻了闻,知道这粉末是一种慢性发作的药物,一开始喝没什么异常,只是连着几天喝,会伤及肠胃,这是温滢芊的手段,借着给白语涵端伤寒药的时候下毒,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毒之后,肠道会受损。
这虽然不会危及她的生命,但是她也会因为这毒而难受好多天,这次是投的不是致命的毒,那下次呢?搞不好就要了白语涵的命。
而花臣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也偷偷跟白语涵说:“白姨娘,你要注意小慧,上一日秦氏生辰那天的鱼里面给了辣椒搞不好就是温滢芊指使小慧做的。万事都得小心啊。”
白语涵心理觉得很不悦,很郁闷,但是无论如何,也要坚强,要去保护自己,白语涵点了点头。但是也不知道温滢芊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外面的雪下了一会就停了,天气依然是阴沉沉的,院中的雪也没有积的起来,院子中有一些积水,而病愈的白语涵则看着这些积水觉得心堵的慌,也觉得心上像是积压了水似的,空气中透着寒意,一片肃杀之气。
白语涵打了个寒噤,却看到温滢芊抱着她的宠物暹罗猫和秦氏过来了,而那只暹罗猫的眼睛是异瞳,看着白语涵的目光让白语涵觉得也是冰冷的。那只暹罗猫的名字听温滢芊唤它:“喜绒” ,这是她的父亲送给她的宠物。
白语涵看着她们,则也笑脸相迎,温滢芊则看到她伤寒好了许多了,就关心道:“妹妹啊,天气寒冷,你怎么不在屋里待着啊!出来小心又伤寒了。”
而秦氏则听了她叫自己眼睛抬都不抬,而是自顾自地逗着喜绒玩,嘴里念叨着:“喜绒,喜绒,你最乖了,真是讨喜啊,我觉得啊,有的人连你也不如,一点也不讨喜。看着就烦。”
白语涵听出来了秦氏话语里的意思,她也不表现出很恼火的样子,只是笑说:"都说宠物像人,谁养的像谁,它怎么能不讨喜呢!也不看看是谁养的,滢芊姐姐养的宠物自然像她,很讨人喜欢呢!”
虽说是夸赞,但是把自己和猫比自己也是不悦的,但是她还是叉开话题,笑了一声道:“妹妹啊,这么些天因为伤寒待在家里很闷吧,明天我姨娘来看我,和你一起去外面集市上逛一逛,听说城中来了戏梆子,傀儡戏演得很好呢!看完了,还可以一同去逛逛梅花。”
白语涵心理想出去透透气挺好的,纵使不喜欢秦氏和温滢芊,但自己其实对傀儡戏挺感兴趣的。傀儡戏,童年记忆里,和母亲和父亲去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