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和谢司云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以她的身份,这会要是强出头的话,回来就是训话恐怕都能折磨死她。
谢司云似乎一时也没有想到好方法,只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就当是容了他们在此处:“啊……那就准备休息吧。明日下午开始赶路,就剩下今儿这最后一夜的休息时间了,都好生休息着!”
初月是想好好休息来着,哪知道他们刚上了楼,严珍珍就端了一盆洗-脚水,热络而殷勤地放在了谢司云的脚底下:“爷,妾给您洗-脚!”
其实“妾”这个词,在这个时代大多都是女性对自己及的一种比较谦卑的称呼。哪怕初月是正妻,如若在有必要的场合下,也得自称自己为“妾”。
然而初月对这个词的讨厌,不亚于对闻到了榴莲味道的讨厌。
瞧着她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初月忽而就生出了几分戏弄之心:“呦,这够殷勤的啊!水温够不够啊?可莫要冷着相公了。”
她娇滴滴起来的声音,比起谢司云用她的身体这般说话还差得远,但也与平日是大不相同的了。
人的谢司云诧异地转过头来,却对上了初月狡黠的笑容,浑身上下都在抗拒着严珍珍的靠近。
严珍珍愣了愣,知道初月没安好心,却又在她这笑容之下,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夫人放心吧,妾虽愚笨,但少爷日后也是妾的官人,是妾的天。妾一定会好生伺候少爷和夫人,还望夫人留妾一条生路!”
她几乎是强行将那盆水端到了谢司云的面前,将谢司云的脚按了下去的。
谢司云的脚在被按下去的那一瞬间,是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初月,似乎在表示他需要初月的帮忙。
难得这男人会示弱,初月也不端着架子了。
有些嫌弃地瞧着认真地给谢司云洗-脚的严珍珍:“你方才说,你会好好伺候相公与我的,可是?”
“自然。”
严珍珍一副低眉顺眼的做低伏小的模样:“之前是我太不懂事了。姑母已经教训过我了,还请夫人恕罪。”
初月点了点头,自己脱了鞋袜在严珍珍的面前晃了晃:“既然是会好好伺候我和相公,怎么水就准备了一盆?”
这话一出,严珍珍那给谢司云认真洗-脚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委屈的大眼睛抬起头,水汪汪地瞧着初月,像是被初月欺负了一般。
她本以为谢司云会帮她说话,却没想到谢司云轻咳一声,竟是站在了初月的这边:“是啊,夫人也劳累了一整日。你既然有这个心思,就该把夫人的水也准备好,然后亲自伺候着!”
一边说着,他还不忘了一边把脚从水盆里抽出来:“你姑母既然要你做我们三房的妾室,自然该教会你这些规矩。如今你竟这般不识,罢了罢了,你就先退下去,我同夫人有话要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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