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严珍珍如何撒娇,这一招竟是在谢司云的跟前一点儿用都没有。
连初月都忍不住地腹诽:可真是个狠心冷情的男人啊!
被他们夫妇这般“联合作战”给对付的严珍珍,终于再也挂不住她那本就薄的面皮了。
她倏然站起身来,甩了甩沾满了水的手,委屈地涨红了脸看着谢司云:“少爷一定要这般对待妾吗?”
谢司云也是略微挑眉,亲自拿起擦脚布擦了擦自己的脚:“我如何对你了?”
站在那儿半晌,严珍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不住地搓着自己的衣角,连手指头都有些搓红了。
谢司云没有再想为难她的意思,只是挥了挥手:“行了,明天还要赶路,早些回去睡觉吧。日后这样的蠢事就不要再做了,你的那些心思,我看的明白,夫人看的也明白。你这一路上若是安分,我们可能还能熬好相处,可若是不安分了,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这话对一个女子而言,已经是有些严重了。
严珍珍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却瞧着谢司云是当真不心疼,只能扭捏着出了房门。
“啧啧啧——”
对于这男人如此,初月保持着十分的警惕:“可真是狠心。人家好歹也是大房的之女,正儿八经的嫡出小姐,你就这么对她?”
谢司云擦干了脚,却再度穿上了鞋袜:“是她自甘下-贱,于我无由。何况我也是在替你解决一个麻烦,你竟不知感激我?”
初月还真不知道,这感激之话是从何而来的。
只是耸了耸肩:“我没什么麻烦的。你早晚要纳妾,我们之间又早就是说好了的。所以你不必觉得对我来说是麻烦。一个也是纳,两个也是,你——”
初月话还未说完,就已然感觉到,谢司云的眼神变了,看向了她这里。
似是……很是不满?
初月没敢回头,也不知谢司云在不满什么,只是不说话,而后复又穿上了鞋袜:“走吧。”
谢司云站起身,披上外袍,声音有些小:“你就这般希望我纳妾?”
“嗯?你说什么?”
是听错了吧?这是什么问题?
初月满脸疑惑地看向了谢司云,却瞧着他仿佛没有说过刚才的话一般,只冷着脸朝着外头走去:“我们先去凝脂坊,而后让姚青烟派马车来接。换一辆马车,甩掉严珍珍和管家,连夜赶路。”
果真是个狡猾的狐狸!
初月不再纠结他方才的问题,心里却觉得好笑:不知道等明儿一早,严珍珍和管家看到他们的车马连人都不在了之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好在没有了严珍珍,这一路上都算是清净的。
初月他们将带来的大量珍珠粉都放在了凝脂坊,换取了更多的盘缠,分别在每个人的身上都带了许多之后,才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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