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怎么了?”
周大夫缓缓张合双眼,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
“李肆不会写字。”周大夫淡淡道。
“是啊,一个乞丐,怎么会写字呢,而且,这还用的是女人的娟巾。另外这第二个死者,就是个袖怡楼的优伶,想想都觉得有些联系啊——”
周大夫看着陷入深思的解灵胥,端起茶壶喝了口竹叶青润了润喉咙。
“您认识袖怡楼的人吗?”
话音未落,周大夫猝不及防呛了口茶,连咳嗽起来。
萧启辛:“小解你说什么呢?周大夫怎么可能去袖怡楼那种地方!”
解灵胥:“见青楼的人又不是非得到那种地方去,青楼的人不也得看病吃药吗?”
周大夫用洁白的娟巾擦了擦嘴:“的确是有过袖怡楼的人来治病,不知解姑娘要问的是哪位?”
“死的那个,秦韵。”
周大夫:“可能是来过吧,店里的人太多,记不太清了。”
“您觉得。她会认识李肆吗?”
“我倒从未见过他们俩有什么交集不过私下的关系我就不清楚了。”
解灵胥:“也是,做大夫这么忙,哪儿有空去管什么闲事。诶……不过,范里您了解的应该多一些吧?”
周大夫一笑:“解姑娘,我觉得,你这是在审问我吧?”
解灵胥不自在地动了动:“了解一下情况,毕竟……这案子拖了这么久,我们只好把所有边边角角的消息都搜寻一下,拼一拼看能不能找出什么。”
周大夫理解性地点点头:“范里不过是个普通的樵夫,平时也本本分分,他腰背不好,经年走山路四肢关节磨损严重,所以常来医馆开一些跌打损伤的药。”
“嗯……”解灵胥用手托着腮,神色微妙:“本分的人不明不白惨死,那就肯定有他不老实的地方。”
走出治世医馆,解灵胥面色凝重。
萧启辛:“小解,你干嘛跟周大夫说这么多人一看病的怎么会和案子有关呢?”
解灵胥:“生病是人人都会的事,周大夫见过的人比我们多,你看,这不是问出些什么了吗。”
萧启辛觉得她说的倒也对。
“你个死要饭的,少挡老娘的道,别妄想从老娘这儿坑一个子儿!”老远传来顾二娘尖细的声音。解灵胥转头见裹着一头花布的顾二娘正训斥这一个脏兮兮约摸二十多岁的穷乞丐。
只见那乞丐一头乱发,衣衫褴褛,踩着蹭破了边的布鞋,又黑又细的双手捧着满是豁口,乘了些屈指可数的铜板的瓷碗。
乞丐埋着头,挨了劈头盖脸一顿乱骂后掉头走出了街角。
萧启辛看了眼一直瞅着那穷乞丐背影的解灵胥,挑了挑眉问道:“小解,你盯着人一穷乞丐干嘛?”
解灵胥沉默片刻,突然抬了眼轻声笑道:“萧启辛……我觉得,我快要知道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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