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来了!一定是我大姐来了!”
厉坤无比兴奋,用力挥开挡在他前面的保镖,就要往门外冲去。
“给我打!外面我去顶着!”
我带着阿七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这客厅里面就全权交给奎伯指挥了。
他向来最有分寸,知道打到什么程度,既能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又不至于闹到对簿公堂。
然而我人还没走出客厅,厉北掣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从地上蹿了起来。
一把夺走奎伯手里的牌位。
奎伯大急,“你要干什么?你这是对逝者的大不敬!”
“你们谁敢动一下?我就把这牌位给砸了!”厉北掣高举着牌位,满脸得色的厉声威胁道。
这声威胁很有效果。
奎伯和一众保镖都吓得不敢动了。
而厚颜无耻的厉家人也全部躲到了厉北掣的身后。
“厉北掣,放下牌位,我放你们走。”我主动选择妥协。
没想到那家伙反而蹬鼻子上脸!
他将牌位举得更高,“现在知道怕了?刚刚踢我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吗?”
我没有理会他的猖獗,而是再次重复道:“把牌位放下来,我让你们走。”
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他却愈发得寸进尺,“道歉!跪下道歉!要么——”
那人渣奸笑出声,“你脱光了转三圈,让我看看厉南驰娶的娘们是个什么货色?”
啪!
一只皮鞋直接从我身后砸到了厉北掣的脸上。
用力极大,直中面门。
厉北掣连同他身后的厉坤和周慈一齐倒地,而他手里的牌位也掉到了地上。
哐当!
牌位砸到地上后,直接从中间裂开,变成了两半。
奎伯扑过去,把牌位从地上捡起来,“夫人的牌位!夫人的牌位……”
“是谁放这群畜生进来的?”厉南驰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刚刚那只皮鞋就是他砸的。
但他脚上的鞋子一只不少,反而是老九的皮鞋少了一只。
不过老九仍旧一脸淡漠,不往他脚上看,倒也不会发现他一只脚上的鞋子没了。
“是,是我!都是我的错!”
奎伯抱着牌位,后悔不已地捶胸顿足:
“我想着他终究是爷您的亲生父亲,好容易来看您一回,来者是客。”
“他又说是厉老太太让他来看您,所以我一时糊涂……唉!谁能想到他们居然如此丧尽天良!”
奎伯说话的同时,我将地上那株被踩烂的兰花,小心地捡了起来。
“对不起南驰,我没有保护好妈妈最喜欢的花。”
我是真没料到厉北掣会带着他妻子去祸害花房,实在低估了他们的无耻。
“花房是谁在管?”厉南驰又问。
奎伯说了一个女佣主管的名字。
“开了。”厉南驰冷声道,“遇园不用看不住东西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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