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尚啧啧摇头:“果然是学法律的,挺能掰!你也是能耐了,人为了你大半夜打电话给教授借车。”
本想低调处理了,却没想动静整这么大,苏弦讨好的看着左月尧:“师哥,其实不用开这么快的,就算明天去也是没事的。”
左月尧专心致志的开着车,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你这人,平时看你粘他粘得紧,关键时候倒是想不起来他了,这得亏冉冉小妹妹打电话过来,要不然,你瞧着吧,十天半个月他能跟你搭句话就算我输。”
苏弦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并不觉得自己平时粘得有多紧啊,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左月尧气劲儿这么大的嘛?
不像啊。
苏弦应道:“三更半夜的,我这不是不想叨扰了大家的好睡眠嘛。”
“谢谢你的一片好心哦。”任尚道:“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感情这么多天下来,咱们之间还隔着这么疏远的距离,有些麻烦叫麻烦,有些麻烦可不是,那叫......”
“闭嘴。”左月尧好歹出声了。
“得,我闭嘴。”任尚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但也仅限于那么几分钟,很快将目标转移到了陆夕冉身上:“我挺奇怪的,为什么第一时间不是给我打电话,而是给你左师哥打的电话?是你没有我的电话呢,还是说在你心里,我任爷就没你左师哥来得可靠?”
陆夕冉的小手紧紧的抓着座椅后背 的拉手,话题一下子跳到自己的身上,她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么回答。
吞吞吐吐了半天:“不是的师哥,我,我有你的电话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陆夕冉确实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左月尧,至于是为什么,那肯定是因为左师兄对苏弦好啊,但她在纠结,如果照实说的话,任师哥会不会又反驳她说: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她该怎么回答呢?
“任爷,算我求你了,你就饶了她吧,孩子都快被你整哭了。”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好的苏弦还不忘挺身而出。
“你还是想想怎么让我们家尧尧满意吧,还有闲情管我的事呢。”
一句话怼得苏弦哑口无言。
她现在不仅是嗓子疼,肚子疼,连头也疼了。
因为左月尧这一路上,没跟她说一个字,而且脸色十分的难看,这是苏弦第一次看到左月尧这样,记忆里,他从没有过如此冷颜的时候。
到了医院,挂了个急诊,左月尧虽没跟她说话,但事情一点没少做,挂号,找医生,基本是用疾走的方式,苏弦跟在后面追得有些累。
抽了血,过敏原的报告要在两三天后才能出来,医生又看了一遍苏弦的皮肤和嗓子,嗓子已经红肿,医生建议先吊瓶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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