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下来的暖雨恼羞成怒,穿上鞋反驳道“这是二爷的!”
然敢跟她叫板!气焰是越发嚣张了!钰不甘示弱,挥袖冷哼,“是我和他的婚!即便你是侍妾又如何?没资格睡正室的!”
有没有资格,还不是太王妃一句话!暖雨混不怕他,尖声嚷嚷道“咱们找太王妃评理去!”
“找帮手啊!当我怕你?”钰倒愿意奉陪到底,奈何太王妃去了庙中为勇郡王祈福,并不在府上,荃儿只好将王妃叶箫竺请了过去。
了解了事的来龙去脉后,叶箫竺心中已有了计较,
“你虽被太王妃许为侍妾,终究是未正shi进门,便算不得主子,即便将来进了门,与其他主子说话还是得自称妾或是妹妹,规矩不可乱。”
言外之意,是说她在主面前一口一个“我”,太过放肆,暖雨虽然不服,终归是找不到理由反驳王妃之言,咬了咬唇,算是默认,又不想伏低,委屈自辩道
“可奴婢只是太困,才会在边稍作休息。”
“那边不是有塌吗?”叶箫竺进来时,环顾四周,早发现屋中多了家具,都是塌惹得祸,梁延彬出事后,诚王再也不捣蛋,立即命人搬了新塌进来。
暖雨早料到她们会作此说,镇定解释着,“睡那边离太远,二爷若是有动静,奴婢听不到,耽搁了二爷的病就不好了。”
好像有些道理,叶箫竺竟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那你就住这儿,今后这就是你们的屋子!本主管不着,还躲得起!”眼看大嫂也无话可说,钰气不过,又不屑与暖雨争抢,赌气吩咐丫头,
“小镯,收拾物,还搬回原来的屋子!这既被别的人睡过,本主再不稀罕,让给你便是!”
道罢再不多言,转离去,叶箫竺眼见势不妙,交待暖雨好好照顾勇郡王,随后跟了出去,提醒被愤怒冲昏了头的钰,
“钰,延彬还昏不醒,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搬走,太王妃闻讯必然不高兴,又得刺儿!”
不等小镯收拾完毕,她已先行离开,倔不肯回头,边走边道“那我应该如何?看她明目张胆的睡我的而无动于衷?”
叶箫竺晓得她的难堪,但她也不能我行我素,不顾及太王妃的感受,“可是太王妃才让她做侍妾,你就这般,太王妃定然以为你是故意摆脸子给她看。”
她不喜的人,不值得她去委曲求全的讨好,“嫂嫂,我是延彬的王妃,却也是主,不是任人欺负而忍气吞声不敢有怨言的软弱子!暖雨一个丫头,连正shi侍妾都不算,却敢这样与我说话,他日不得翻天?”
叶箫竺的缺点正是耳根子软,旁人一说什么,她总能轻易体会,继而无可反驳,其实她也看出来暖雨有些过分,奈何太王妃喜那丫头,她总不能在暖雨才被太王妃准为侍妾的第二天便惩罚暖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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