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宁心为难地看向王爷,明知王爷不是真的想按,她还要凑过去吗?
张云雷看了看宁心,她好委屈,他也好委屈,失望地摆摆手道:“算了,你还是给本王泡杯热茶吧!”
还是这样轻松些,宁心脆声应着,福身去了。
听闻可以去探望,葛肖十分感激,亲自做了几样小菜,拎着食盒带去,瞧见郁溪正拿着砖头块在墙壁上写着什么,
心若无壁身无牢,
染血义洁天地昭。
牢里牢外,
一个是身若清风不畏灾,
一个是心怀哀疚愧如海,
“郁公子……”未出口,葛肖已是哽咽,郁溪闻声,听出来是她,心中微安,直至写完最后一字,才扔掉石块,净了净手,过来牢栏边,
“还能洗手,待遇不错。”郁溪自嘲地笑笑,葛肖明白,他只是不希望她有压力,才故作轻松,心里越发难受,
看出她神色落寞,郁溪微笑以示安抚,“不必抱歉,我是自愿。”
“可是害你入狱,我心难安。”他本好心,留她在顺安,帮她找活儿,葛肖尚未来得及报答于他,反而累他至此,忽然觉得自己真是祸水,只会给人添麻烦。
郁溪从未怪过她什么,她是无辜的女子,“祸首是季谦,不是你,你也是受害者。我不会有事,你莫忧虑,安心做吉服即可。”
此事不了,如何静心?扶着冰凉的牢栏,葛肖心中矛盾,她恨透了季谦,却又不希望他死去,否则郁溪难有活路,奈何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你是在安慰我,季谦到现在还未醒来,怕是凶多吉少。”
郁溪勾唇道:“你应该这样想,他到现在都没咽气儿,命是有多大!”
轻呵一声,葛肖哭笑不得,“命在旦夕,你还有心思玩笑!”
生死有命,自当从容,“总比哭好看。已在世间十九载,我也没什么遗憾。”
这话太瞎,她是不信的,“你还没娶妻呢!怎能不遗憾?”
娶妻这一桩,他还真是忘了,也没什么执念,不过正好可以用来劝她,
“也是,尚未娶妻,算命的说我会有两个儿子。老天大概不会让我早死,所以你才更该放宽心。”
正劝着,忽闻一道朗逸的男声响起,“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正是温照无疑,其实他一早晓得葛肖在里头,没错他就是故意的!打扰旁人这种不·厚道的事,他最乐得去做。
明知故问,这小子永远那么欠扁!“如果你是来落井下石,那就免了吧,没心情听你废话。”
还不欢迎?白瞎他一番好意,“我来给你送好吃的!”
郁溪认为没必要,“这儿的伙食也不差。”
“总没有我带的贴心。哎呀!环境不错嘛!我还怕你睡稻草,特意给你带床褥子呢!”温照不耐地对狱卒呵道:“还不开门?愣着等赏……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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