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狱卒应承连连,不敢得罪这温太师之子。
人皆知,温太师虽无多大职权,但他的右腿却是为在火海救出二皇子梁启昭而废,当年宫中走水,年少的温岭作为皇子伴读,毅然去救梁启昭,而他自己,却被压火中,最后虽然保得一命,奈何右腿烧伤严重,成了瘸拐,
尧帝为感激他救了二皇子,遂将温岭封官,纵然后来二皇子梁启昭逝世,温岭仍被封为太师,而诚王府,对温家人亦是十分感念,特让温照入了王府,做梁延成的伴读,学成后,温照便当了诚王的幕僚,又介绍自己的表兄弟郁溪,一道入了诚王府。
进得牢内,温照命人将食盒放桌上,被褥放床上。瞧那墙上的笔迹,便知是郁溪的手笔,不由赞叹,“在这儿你都能诗兴大发!厉害厉害!”
苦中作乐也要被调侃,温照可真是执着,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刻薄他的机会,掂起小砖块扔给他,“你也进来试试,保管你文思泉涌!”
听着他们互相揶揄,葛肖总觉得自个儿在旁有些碍事,温照性子好,有他陪着郁溪,她也不怕郁溪孤独,于是识趣告辞,“你们说着,我先回去了,那吉服还等着我去做。”
其实她只是心血来潮画了图,没想到会被季小侯爷看中,她只觉得她的图有些异于常服,凸起的花与蝶,有违于吉服的规制,不晓得能不能被中规中矩的萱皇贵妃看上。而季慕惟,也只能抱这最后一丝希望了。诚王说好的,一定不会差!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温照朝着郁溪挑了挑眉,“很懂事啊,值得考虑哦!”
他还有机会考虑其他吗?“我若有命出去,你再来打趣!”
这有悬念吗?温照担心他,却对诚王很有信心,“必须出去,王爷不可能让你含冤而去。”
前提是季谦命硬,“但若季谦真死了,王爷也不好说情,毕竟武安侯,是大尧的功臣,在皇帝心中,也是颇有份量的人物。”
将来之事不可测,温照打开食盒,“生死是后话,来,先喝一杯再说。”
到底是不是兄弟,一点儿都不担心他的样子!郁溪颇感受伤,看着他从食盒端菜,也不帮手,
这小子到了这儿还摆谱,得!到底是可怜人,不跟他计较,温照哼笑道:
“你坐牢,你委屈,本公子伺候你!”
难得享受,不能错过,到底还是温照懂他,知他口味,一盘豆干炒肉,远比那狱卒端来的烧鸡合他口味。再加上这壶玉泉酒,今儿个总算能用个舒心饭。
诚王府的夜,被心事晕染得越发沉郁。
睡至二更天,叶箫竺咳嗽了几声,最近她一直背对着他而眠,被声音惊醒的张云雷轻拍着她的背,为她顺顺气儿,
扰人清梦不好,可她的嗓子还是不舒坦,只能捂住嘴压抑得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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