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府中,迎面碰见郁溪与温照。两人施礼过后,温照懒得多跑儿,直接询问王妃,
“娘娘,王爷是在书,还是在寝?”
回了句寝,叶箫竺未作停留,快步离去。温照不由好奇,“可有觉得,王妃粉面含羞?”
嫌他话多,郁溪先行一步,“那也是为王爷,不是为你。瞎琢磨什么?”明摆着是人家两口子的闺之趣,这还要问?他以为谁都似他这般好奇心重?
被嫌弃的温照撇撇嘴,仍旧跟上他,小声斥了句“假正经!”人不话多枉少年!
一见嫂嫂过来,梁彦晓忙起招呼,让她留下用午膳,
“雪凌主也在,咱们几个凑一起才热闹,我正想差人去请嫂嫂呢!赶巧嫂嫂就来了,当真是心有灵犀!”
叶箫竺奇道“雪凌不是游玩归来后就回宫去了吗?怎会在这儿?”
梁彦晓嫣然巧笑,“一大清早就来了!”
“我竟然不知晓?”以往雪凌来王府,必然会来找她,今日都大半晌了,然未见她露面,实在稀奇,“这丫头也不在你这儿?忙什么呢,去寻钰了?”
“原本我也这般以为,可才刚钰嫂嫂来过,说她蹦了个影儿就走了,只道要去找释尘和尚,看他是否觅得仇人。”
“释尘?”不知是不是错觉,叶箫竺总感觉雪凌对这小和尚很是上心,但愿,为主的她没生旁的心si,只是出于对出家人的好奇。
次日,八月十四。
得了诚王嘱托的鹤大夫诊脉之际,故意道“娘娘这屋子,怎么会有麝香味儿?娘娘子尚未痊愈,不宜用麝香。”
“我没用啊!”疑地仔细嗅了嗅,丁紫媛并未感受到麝香的气息,大意轻笑道“我这屋子里姑娘家多,鹤大夫莫不是错把脂粉当做了麝香?”
被小觑了的鹤大夫面不悦,但为了王爷的大计,才勉留下继续与她周旋,“寻常人并不大注意气味,但我们医者的嗅觉格外灵敏。”
此时立在一旁的敏儿浑然不觉,正忙着为主子些形好鲜的月饼,放于食盒中,准备差人送往镇府。她并不知晓那气味是由她上散发出来,不知厄运已将她笼。
在屋中转了一圈儿,鹤大夫的脚步停在敏儿跟前,只道她上有特殊气息,丁紫媛顿时目露警惕,问她用了什么。
敏儿一脸懵然,“奴婢只擦了些胭脂而已。”
鹤大夫紧紧地盯着她,一派笃定,“不是胭脂味,是药丸!”
什么药丸?不会是说她上那颗吧?她藏的那么隐蔽,这个大夫怎会知晓?联想到这一点,敏儿顿感惊慌,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却装镇定。
丁紫媛自然知晓,麝香对于的危害有多大,大夫这么一说,她更加怀疑,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可疑之人,就连敏儿也不例外!当下命丫鬟带她去里屋,脱查看!
敏儿虽不认为这凝肌丸里有麝香,却也不希望主子知晓她私自用药,心虚的她苦苦挣扎,“不要!娘娘!奴婢对您衷心不二,怎会私藏带麝香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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