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王爷然要赶我走?芙蓉帐中恩爱时,王爷曾说媛媛子洒脱,使任也可爱,您宠爱的人,即便犯错也会容,如今何故如此绝?竟要将妾送去修业寺?”
那个王爷说的话,他做不到兑现承诺,任她胡作非为而不管不顾。恶草当需斩,以防风又生。看着她泪湿的容,他实在无法迫自己生出怜惜之,
“原本不想来见你,可转念一想,男人应该有与起码的担当,即便要断绝关系,也该当面说清楚,模棱两可,空留念想,害人害己。”这便是他今日亲自前来的原因。
“王爷,孰能无过?妾知错,求王爷不要赶妾离开!”
又是下跪哭求,然而为时已晚,他不会再姑息养,
“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两回,我也只是足,并未过重惩罚,可你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得寸进尺,为了免母妃的追究,然伪造证人,将责任都推给旁人,也难怪敏儿会看不惯你的作为,倒戈相向!”
泪如雨下的丁紫媛继续反驳,“敏儿定然是受人指使,才胡说八道诬告于我!”
装可怜博不来同,只会让厌恶更甚,“事到如今,你还是死鸭子嘴硬!丝毫没有悔改之心,说什么知错,不过口是心非的敷衍!”
眼见王爷铁了心肠,此刻她也不敢再犟嘴,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府中也有佛堂,我可以住那儿,吃斋念佛都可,求王爷开恩!我真的不想离开王府!”
我信了你的邪!张云雷算是看透了她,“丁紫媛,本王奉劝你,一旦男人决定了断时,不要祈求,不要挽回,高傲离开,是你最后的尊严。”
万念俱灰的丁紫媛哪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可我是王爷的人啊!您不要我,不如让我去死!”
人这一生有很多活法,并不是非谁不可,“踏出王府后,你想静心,就去修业寺,想再嫁人,本王也绝不拦阻,祝你幸福。”
“不!”他的每一句话,如利刃刺心,割得她生疼,凄厉哭喊道“我丁紫媛只有王爷您这一个男人,绝不会再委于旁人!”
话别说得太早,人心易,只在夕朝,“话已至此,你要怎么选择且随意。”
“王爷!”呼喊不应,丁紫媛又去撞柱,张云雷懒得看她,再不会傻得给她当人肉垫背!
眼看无人相拦,怕死的她也下不了狠撞的决心,最后冲过去的一刻减缓了力道,只是晕厥过去。
有什么意义呢?求怜惜?不如珍爱自己。不过晕了倒也省事,不必多说废话,
请大夫扎过后,张云雷命人收拾她的物,将她和两个丫鬟婆子一起送出王府!
那一瞬,张云雷长舒一口气,啊——世界终于清净了!
刚快了不到一刻,又有丫鬟来报,说是太王妃子不适,请他过去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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