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皇帝亦是不许,“成儿,你那侧妃再怎么坏心眼儿,终归也是镇府的儿,且她小产,算是受到了惩罚,若是休了她,便是镇的脸!日后,你还如何仰仗镇?”
丁紫骏投靠襄王,是私底下的立派,张云雷听了温照的嘱咐,并未将此事拿到明面儿上去说,只说出他的霸道蛮横,“那丁紫骏也是是非不分,当明知丁紫媛是自个儿撞了桌子,非逼着孙儿交出钰主偿命。”
这一点,皇帝也认同,“紫骏此人,的确是盛气凌人了些,但善于兵遣将,也是事实。然他子狂傲,镇却是个稳善之人,绝不会是非不分,是以,他的颜面,你必须顾全。”
都他顾全大局,谁来顾及他的感受?“可丁紫媛总爱兴风作浪,收买威胁下人,留下她,府中难得安宁。”
皇帝也有真心厌恶后宫妃嫔的时候,是以很理解他的感受,“那也不是只有休妃这一条lu可走,宗室眷,也可送入修业寺中,让她改过自新,既可全了丁赋颂的颜面,又免了你的心烦。”
皇帝度明确,张云雷也不好再犟,毕竟君如虎,历史上的皇帝可都是多疑冷血,若是惹恼了皇帝,儿子都可以削爵或是,更何况孙子?
这个折中的法子,他倒也能接受,等于没有离婚证的分?管他呢!别让他看到她就阿弥陀佛!
他又趁机提出抬妱阳为侧妃一事。皇帝不甚赞同,“这妱阳毕竟是风尘子,做个侍妾已是莫大的恩赐,并无做侧妃的资格。”
张云雷并无执念,只是想兑现对安涯的承诺,却也不好将段豫璜与安涯那桩事扯出来,毕竟是些事,与皇帝讨论不太好,正想着该如何劝说皇帝时,皇帝竟道
“若然真喜,也未尝不可,但不能无缘无故,免得人口实,待她怀上你的子嗣,生下男婴,到时朕再恩准你将她升为侧妃。”
子嗣?怕是永远也怀不上的吧?他连小叶子都还没碰,怎么可能碰她?
回去后,他与妱阳说起此事,遗憾未能实现承诺,妱阳只道并不介意,
“王爷与王妃为了救我,已经惩罚了丁侧妃,妾很是感念,铭记于心,只要能在王府安稳渡日即可,不会奢求其他虚名,也不想给王爷带来麻烦。”
很懂事,让他安心,没有后顾之忧,他也不会绝的去赶她走,毕竟古代子si想都很传统,即便他让她再嫁,她也不会同意,再像丁紫媛那样闹腾可就麻烦了!
安抚好妱阳之后,该解决丁紫媛,料想她又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实在不想亲自去见她,si量再三,还是偏向虎山行。
将圣旨给她看后,果不其然,丁紫媛惊得瘫坐在椅子上!她还以为王爷只是一时愤怒,吓一吓她,哪料会动真格!当接的是赐婚圣旨,如今,竟是要让她出府的旨意!让她颜面何存?瞬间含泪,委屈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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