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素芳进屋时,发觉了异样,自从那回从瑜妃宫中归来后,娘娘的确是与诚王同,却是分被而,并未太过亲热。
而今日,然是大被同。素芳分明看到,王爷自背后拥住王妃,日上三竿,两人都还在睡梦中,估摸着是昨折腾得太厉害!素芳随即悄悄退出去,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宁心带了丫鬟过来,准备给主子梳妆,却发现素芳一个人出来,还关了门,不由纳罕,
“娘娘不舒坦吗?”
“好得很呢!”素芳低笑附耳道“许是圆了呢!”
“真的呀?”宁心闻言,喜不自,替主子开心,“实在难得,可不能扰,咱们过会子再来。”
最先醒的是叶箫竺,发现自己仍被他圈在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开他手臂,退出他的围,刚想坐起来,却觉那里好痛,忍不住“嘶”了一声,最终还是惊动了边人,
皱了皱眉,张云雷了个哈欠,糊的他尚未睁眼,就将抬起子还未坐起的叶箫竺拉了怀中,
“起那么早?再睡会儿!”
“睡不着,”叶箫竺甚少像今天这般贪睡过,“今日起得已经够晚了,往常这个时辰朝食都用罢了!王爷想睡再睡就是,我先起了!”
习惯了赖的他做不到说起就起,“不行,陪我一起睡。”
凭什么他想怎样便怎样?“王爷何不陪我一道起来?”
她只是随口一反驳,未料他竟脆声答应了,“好!”说着就率先坐了起来,“难得你有要求,为夫自当遵命!”
开过荤的张云雷只觉神清气,叶箫竺却是腰酸背痛!丫鬟们进来梳洗时,素芳一眼便瞧见主子颈间的红痕,忍俊不,小声提醒道
“娘娘,这……有些明显啊!擦些脂粉吧?”
“啊?”叶箫竺闻言,看了看银镜,果见片片红痕,想起昨激烈好的形,顿时红了脸颊,忙让丫鬟多擦些粉,企图掩盖,然而痕迹太重,即便擦粉,也无法完全遮挡,叶箫竺很是惆怅,这般该如何见人,只怕旁人都会笑话。
那边的张云雷正由丫鬟服侍着,穿上了若草长衫,覆上镶白玉练腰带,又上紫绀外袍,加之昨的畅,今儿个愈显神采奕奕,神焕发!
看她一直在照镜子,张云雷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指了指脖颈,心慌着急的叶箫竺不埋怨道“还好意si问!”
见状,张云雷恍然大悟,“一时没把持住,媳儿见谅。”
丫鬟们个个掩唇轻笑,自个儿的丫鬟笑一笑倒没什么,可这若让旁人瞧见,不定又会嚼什么舌根儿,看什么笑话呢!
“不就是种个草莓嘛!其实也没什么,夫妻俩亲热点儿再正常不过。”
“以往丁侧妃的脖颈上常有,总是故意露出来向后其他人炫耀……”提起这个,叶箫竺忽然有些难堪,想象着他们曾经亲热的画面,再回想昨,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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