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那么多人,而她,只有他,这样平吗?不平的,怎么是爱?
可他是王爷啊!为王爷的妃子,哪里有平可言?
感觉到她脸不对,张云雷大概猜到了她的心si,随即发了丫鬟们,靠在梳妆台旁,微躬,真诚地凝着她道
“你又忘了,我失忆了,以往的都不记得,你这样怨怪我,我还觉委屈呢!你就当我们是从失忆那天认识的,我没有别的人,只有你,别不高兴,嗯?”
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张云雷眨了眨无辜的双眼,等待她的谅解。
她能感觉到,他的讨好,所以,不该计较的对不对,的的确确,这两三个月里,他没有去找其他人,罢了,叶箫竺劝自己莫再想太多,王妃就该大度,才刚然会生出小气的心si,也是奇怪。
张云雷却是略感欣,认为她在吃醋,才会这般计较,吃醋是好事啊!会吃醋的人,发酵的感的酸味,略甜。
随后他她放下两缕长发,辫作辫子,可以暂时遮挡吻痕,叶箫竺只好叫来丫鬟照做。
今日的朝食用得太晚,用罢都快晌午了。饭后的叶箫竺坐在中持笔沾墨,张云雷则是没睡好,还想继续睡,歪在躺椅上拿了本书,看着看着就盖在了脸上。
瞧见她在四四方方的彩纸上写字,然后开始折叠,过了会子他又睁眸,便见一只纸鹤扇动着翅膀出现在她手中,
还以为她在写什么诗词呢!然是折纸鹤,折就折吧,干嘛写字呢?人好奇心!张云雷翻下了躺椅,走过去问她,
“写了什么?”
他不是在闭目养神吗!然会注意到她的举动,叶箫竺不愿多说,只道是秘密。
确定不是故意吊胃口?人的好奇心就是这般浪,你的刻意隐瞒就是它肆意滋生的温,“你越是不说,我越想知道。”
他以为这纸鹤是为陈弘峤所叠,是以心中略酸,又不好明言,万一问错,岂不尴尬?
他那一脸探究的神,看得叶箫竺很不舒服,随手将叠好的纸鹤递给他,一派无谓,“王爷拆开它,就能看到。”
传闻纸鹤代表子的心愿,折好的纸鹤便是承载了心愿,他怎能再去拆开呢?虽然他很想知道,却是希望她亲口告诉他,而不是他自己去拆毁探密,这样只会令两人都难堪。
“罢了,你随意,我不问便是。”
说是不问,心里仍不舒坦,一整天,他都在想,她的纸鹤究竟承载了什么,她不是说要忘了陈弘峤吗?怎会再为他叠纸鹤呢?也许忘记一个人,根本不是简单之事。
心si郁结的他干脆出府去找季慕惟。
偏偏季慕惟也正在头疼,原来十月是萱皇贵妃的千秋大宴,皇贵妃看腻了宫中织造局的华服,算让侯府底下的赫赫有名的锦织坊来为她造寿诞华裳。
这本是荣耀之事,其他秀坊皆是眼红嫉妒,然而季慕惟却觉事并不是那么简单。
“照理说,我们锦织坊在京都虽有名气,却不是最负盛名的,毕竟我最看中的还是开采铜矿及粮业,为何皇贵妃偏偏找上我锦织坊?云哥可觉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