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男人的眼光,究竟准不准?叶箫竺与季慕惟接触不算多,是以不好评价,也许是因为彦晓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睛吸了他,也许是她的份与季慕惟很般配,真正原因,外人总是不得而知。
最重要的是,她并未看出来彦晓的目光过多的停留在季慕惟上,反而是另一个人,更得她瞩目。奈何,他的份虽荣却不尊贵,比不得季小侯爷。
想起一事,叶箫竺提醒道“母妃不是想给丁紫腾物一个妻子吗?王爷可先去试探一番,看他是否有心上人,他的子不比旁人,若不问清楚,到时若当众拒绝,只怕母妃难堪。”
虽然她很希望彦晓能自主选择姻缘,但这几乎是奢望,然现在的诚王通达理能答应,只怕太王妃不会允许,她的郡主儿,嫁给一个庶出子吧。
然而现如今的丁紫腾并无暇顾及儿私,只想确定幕后人。
红大殿,纱幔轻扬,如索命幽魂般,妖娆舞。
丁紫腾抱剑斜依在奉了茶的桌前,也不坐,只是立着。
站立之人永远比坐着的人多一分胜算。
尤其来到江湖组织中,更不能掉以轻心。
一刻钟后,才有人请他入,这里的下人皆是着红服,大吉大利之,却让人觉得压抑。仿似大凶之兆。
而密室之中的阁主量命却是一袭黑袍,额前饰着一颗黑玛瑙,长寿之石,他也怕死吗?
量命之所以肯见他,不过是因为丁紫腾手中的归灵剑,与他有渊源,
“剑的主人在何?”
目视前方,丁紫腾的眼中无惧无疑,如实答复,“我就是它现在的主人。”
很明显,他问的是,“上一任。”
飘忽了一瞬,丁紫腾又回归漠然,“黄土里,地狱中。”不是他大逆不道,而是在重复那个人死前的原话。
“呵!风归尘,你常说我会遭天谴,没想到,你竟比我先入土!”
笑到后来,丁紫腾有些分不清,这量命听到风归尘的死讯,究竟是快还是遗憾,也许,两者皆有?
不想去问多余的废话,丁紫腾默然立在殿中,等他平复绪。
凝望着归灵剑,量命对眼前少年的手持怀疑度,“这把剑,你是如何得到?总不可能是败了风归尘?”
这点自知之明,丁紫腾还是有的,“以我的修为,不可能败师父。”
师父?这个少年,然是他的徒弟?“一向不喜牵挂羁绊的风归尘,然也会收徒?”究竟是风归尘练武成疯,还是另有隐?“你凭什么?得他器重?”
他的疑问,也曾经困了丁紫腾许多年,直至后来,师父才给了他一个理由,“师父说,我长得像他一位故人。”是真是假,他并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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