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箭的辽兵双手扼喉,只能发出轻微的哼哼声,林海方将手一摆,余下士兵沿着房门围成半圆型,却不动手。
看着辽兵手指间流下的鲜血,在这干冻的地面上慢慢汇出一朵朵鲜艳的小花。
屋里响起了几句契丹语,林海方做了几个手势,众人在屋外一声不吭。
果然房门再开,又走出一位辽兵,这位刚出来半个身位,就被上首三支小箭射中惨叫起来。
“冲!”
训练有素的士兵们上下首各三名士兵站立不动,而中间的十数人跟着林海方踢开房门便冲了进去。
屋里温暖如春,一口大锅中的肉香扑鼻,众人将手上小弩一阵扫射,惨叫声不绝于耳,锅边一大汉两手一抬,那大锅连汤带肉径直向屋门处飞来。
虽然那大汉双手被烫的皮肤焦黑,但冲进来的好几名西军士兵也被飞来的大锅砸出屋外,被沸汤烫得惨叫连连。
战争的残酷性从双方第一回会交锋便体现出来,随着大宋士兵一方弓弩射尽,对面能站立的只余下三人。
没有人说话,就听到一阵武器碰撞声,双方冲在一处狠砍起来。
由于是泅渡偷袭,大宋这边都没带长武器,用于拼杀的都是制式腰刀,那掀锅的辽方大汉虽然双手受伤,但仍然将一根长棍舞成光圈,想要突围冲出屋去。
圈住不许他报警!无需要语言,众人配合非常默契,但腰刀挡不往那条长棍,被敲飞好几把。
林海方也没料到对方有个历害人物,看来还是个官,一时拿不下他。
屋外又进来三人,止留三人守在屋外望风与预警,西军小规模配合经过长期与西夏的战争,已经炉火纯青。
那契丹大汉见两位战友在弓弩的偷袭下倒在血泊中,全队就止有自己一人,知道今天必然无幸,狂吼一声置背后两把腰刀不顾,向屋门冲来。
另一个小屋里全是干草,只要一丁点火星就能燃起熊熊大火,骑兵瞬息便能赶到,这一队宋兵就别想再回对岸。
两声惨叫响起,契丹人背后中了两刀,却把正面那名宋兵打的胸骨尽断,但这名宋兵也是强悍,合身扑上来,象一个沙袋般挂在大汉身上,双眼圆睁已是没了呼吸。
契丹人虽勇,挨了两刀后又被这宋兵箍住,五六把腰刀瞬间从全身各个方向插进其体内,整个人就如泄气的皮球一般,所有力量随着血液流失殆尽。
又一名宋兵将钢刀从他后颈插入,辽将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整个人再也坚持不住跪在地上,宋兵那钢刀在其颈中一旋,辽将头颅便掉了下来。
宋兵一把抢过首级挂在腰间,脸上尽是得意之色,那辽将头颅虽掉但意识尚存,在其腰间还在变幻着神情。
林海方抱着那名已停止呼吸的士兵不停摇晃着。
“二娃,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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