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诺以为他们不信,把令牌递过去。
“喏,你们可以检查,这确实是一位***的令牌,我认识的。”..
两个衙役检查了半天,又把令牌扔回给慕容诺。
“我们没见过这种令牌,连靖国通行的印字都没有,抱歉,慕风先生,没有魏大人的允许我们不能放了他们。”
慕容诺眉头蹙着,想了想,又从钱袋里摸了几颗碎银子塞进其中一个衙役的手里。
“那我跟他们说几句话吧,马上就出去,拜托了。”
两个衙役对视了一眼,拿着银子的那个手掂量了两下,然后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在门口等你。”
“谢谢啊。”
慕容诺笑着抱拳。
目送两个衙役走远了,她才将令牌塞回慕容承手里,“爹的东西怎么不好使啊?”
“我咋知道,该不会……”
慕容承眼珠一转,反应过来,“他故意弄这么个玩意儿耍我的吧?”
“爹才没那么无聊。”慕容诺也没心思跟他胡扯,“你先收起来吧,以后别得罪沐清风,绝对比这令牌好使。”
“哦。”
慕容承在她面前倒是乖巧,把令牌收进内衫里贴心口的位置放好,才皱起眉头问,“姐,为啥姐夫要把我们关起来啊?”
“不是你姐夫关的,是魏知县啊……”慕容诺心虚辩解。
左卿卿满脸不乐意,“那不一样么?他说不认识我们,魏知县才抓我们的!”
“可能是因为……怕露馅儿吧,今天咱们见的是知县,万一他听说过秦太傅的事情怎么办,你们说要找他夫人,这不就穿帮了吗?”
慕容诺一边解释,又一边忍不住觉得自己刚才气呼呼得走人,是不是太冲动了?
沐清风那么记仇,会不会不让她去大理寺验尸了啊?
应该不太可能,他虽然记仇,但公私分明,做人严谨,对自己比对别人还严苛,绝对不会公报私仇的。
慕容诺在心里安慰自己,突然听到左卿卿的声音。
“慕容诺,到底怎么样了啊?”
“啊?什么怎么样?”她回过神来。
左卿卿只好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是问你,你们俩来这儿调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慕容承虽然一脸状况外,但脑子转的快,追着也问,“对啊,能走了吗?别忘了让姐夫把我们捎上啊。”
谁知,慕容诺却摇了摇头。
“还没开始查呢,我们一来,就碰上一桩杀人案,魏知县差点冤枉了一个村妇……对了!”她才想起来似的问,“你们在牢里有没有看到一个受伤的村妇?”
左卿卿指了指更深处的一个牢房,“是不是里面趴着的那个,后背和腰上都是血,一直昏迷着。”
慕容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柳氏。
“我过去看看啊。”
她转身走到了柳氏的牢房门口,还好衙役把她扔在靠门边的位置,她也虚弱得没怎么挪动。
慕容诺蹲下来,小声叫她。
“柳氏,柳氏,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今天在公堂上为你亡夫验尸的书童。”
凌乱的发丝挡住柳氏大半张脸,剩下的部分也脏兮兮的,看起来十分可怜,慕容诺又叫了两次,她才好像听到声音,艰难得睁开了眼。
“是你……”
“对,是我!”
慕容诺眼光一喜,“我们刚才去了一趟长柳村,还去了你和柳高寿的家里,查出来他是死于一种肺炎,来源是你们家的猪,现在所有的猪已经都焚毁了,村里人也都喝了清瘟败毒饮,我想你很快就能无罪释放了。”
“谢谢……”柳氏僵硬得扯了扯嘴角。
慕容诺又问道:“对了,你们家的猪生病了
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柳高寿之前都没有发现吗?”
“他知道,但是……”
柳氏喘了口气,才接着缓缓道:“并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慕风先生,你是好人,秦大人也是好人,民妇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们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