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殿中,一片混乱,谁都不曾想到,那样一个女,竟是孤身一人,能够血战如此,即便是那一身白衣染血,即便是那一柄剑满是淋漓,可是她依旧未停下,依旧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毫不留情的斩断身边的所有,她的一双眼早已经被血色所填满,她的一颗心早已经被愤怒所包围。
戎瑱望着那个女人,不禁蹙紧了双眉,他不曾想到,她竟是能够抵抗的现在,甚至是未曾见到她流露出疲惫之意,心中不禁更是诧异,即便是她的招式诡异,可是一个人的精力却是有限的,但是身边的那些对手已经换了三轮了,车轮战的战术,她竟是未曾感到疲惫,甚至是越战越勇。
一旁的禁卫军早已经倒下了一个又一个,但是她的长剑依旧还不知疲倦的在挥舞着,倒下的人更多了,一地的鲜血,像是为她的到来铺就了一条血染的路。
戎瑱的眸光一深,只见“嗖嗖——”原本还在阿肆面前那个禁卫军手中的弯刀却是朝他袭来。阿肆躲开了一旁的禁卫军,身一侧,脚下一翻,便是将原本还在那禁卫军手中的弯刀踢向了戎瑱。
手起,刀落,看着面前的女,戎瑱清冷的喝退了剩下的禁卫军,“退下。”原本还想要上前的禁卫军却是在听到了戎瑱的话之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是目光依旧十分警惕的望向阿肆,在他们的眼中,此时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鄙夷亦或是轻敌的想法了。
他们原本以为,不过是一个女,况且,她被国主已然将武力封住了,即便是她再有本事,也只是一只被折了翅膀的鹰,根本就在这偌大的皇宫中翻不出任何的浪花来,可是今日,当他们看着她提剑而来,当他们看到她目光中的狠辣,第一次,他们感受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慌,这样的恐慌,即便是面对国主,面对那个将他们一手训练起来的主,他们都未曾这般害怕过。
心中,不禁满是畏惧,这个女人当真只是羌国古家的一位姐?当真是传闻中的那个娇蛮任性且人见人恶的女吗?为什么他们看着她一身冰冷的模样,会从心里升起一股的寒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而看着一地的尸体,那都是他们的同伴,都是他们昔日里一起作战的伙伴,可是现在,他们有的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哀嚎,有的则是睁大了双眼,但是已经气息全无,他们不敢相信,那一抹瘦弱的身体,竟是有如此大的力量。
而戎瑱更是想不通,即便她的前世是羌阿肆,可是她的今生是古落儿,那个从未习过武的古家三姐,那个娇生惯养的古家三姐,可是现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她的武艺竟是比之羌阿肆更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难道,那个萧继苒的是真的?
当初萧继苒前来投靠他,想要他出手帮他搅一搅那天诚国的天,所以,他告诉过他,一定要心那个古家的三姐,他告诉了他,这个古落儿便是当初的羌阿肆,起初,他并不相信,甚至是认为这个萧继苒竟是疯了,出如此怪力乱神的话,可是现在,当事实摆在了他的面前,他的心中除了震惊,竟是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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