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抽出了一旁的长剑,一步一步,目光丝毫没有任何的游离望向阿肆,他的眼底,有着太过于复杂的情绪,憎恨,探究,不解,愤怒,不敢,甚至是带着一丝的嫉妒,种种揉杂在一起,让阿肆有些看不清楚,只觉得他的眸光深邃的让她有些觉得厌恶。
她此行的目的很简单,找回戎睿,替他报仇!
“倒是不曾想,两年的光景未见,你倒是很能打,而我倒是有些好奇,在你的身上,似乎还有诸多的秘密,让我十分的感兴趣呢。”此时此刻,戎瑱再也没有用本国主称呼自己,而是用了“我”,此时此刻,他并非是放下了国主的身段,只是却是以一个故人的身份来面对阿肆。
“故人?”阿肆的心中不禁划过一抹冷笑,对于眼前的这个故人,她除了恨意再无其他。“戎瑱,我不想第二遍,将他交出来,否则,即便是搭上我这条命,我要让你看着我是怎么亲手毁了你的。”阿肆的狂妄,让戎瑱有些愣怔。
着实,当她是羌阿肆的时候,尽管身为羌国将军,可是她从未如此的狂妄过,她治军严谨,完全继承了戎睿的兵法,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坚定的让一旁的人有些一震。
“哦?是吗?我倒是很是期待,你是想要如何亲手毁掉我的,这一点倒是让我十分的好奇呢。”听着阿肆极端挑衅的话语,他却并没有生气,相反,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阿肆,嘴角始终勾起那一抹带着些许玩味的笑意,只是,这样的笑让阿肆只觉得浑身冷的发抖。
“你似乎很怕我?”戎瑱的目光一直落在阿肆的身上,自是没有忽略掉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原本还有些担忧的戎瑱,却是莫名的觉得心口一松,甚至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到自己的紧张。
即便是当初面对戎睿,他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怕你?戎瑱,倒是不曾想,你竟是如此的自欺欺人。”阿肆提剑,站在那里,鲜血顺着剑刃,滚落在了地上,似乎是开出大朵大朵的梅花,有着一种血腥的神秘。
“自欺欺人?呵。”一道嗤笑声传来,当阿肆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动作比意识的支配更快,那是一种长期出于危险之中的敏锐,而亦是这敏锐感,让她躲过了一劫,堪堪躲过了戎瑱出其不意的一招,阿肆站在原地,看着离她原本十步之遥外,此刻只有两三步的戎瑱,阿肆亦是手中挽花,将长剑握紧在手中,横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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