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中,阿肆坐在萧启阳的身旁,拎起酒坛子,又是饮了一大口,丝毫不在意这酒香去刚烈。
后来,阿肆竟是一人独饮,竟是醉了,再后来,却是坐在萧启阳的身旁,慢慢的睡着了。
再后来,萧启阳在一阵寒意下竟是幽幽转醒,他扶额,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的晕眩,让他不禁更深了眉头,寒夜中,似乎感觉到身旁有个人,萧启阳不禁警铃大作,一抹精芒出现在眼眸,看向身旁。
这是何人?
萧启阳的第一感觉就是一个与自己同样的酒鬼,因着她身上也有浓重的酒气,只是,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而他又是何人?
再一看,她的脚边是一个已经空了的酒坛子,看来是身旁这个人喝的。
只是为何自己竟是满是**的,难道是自己在喝酒的时候倒在了酒坛中?萧启阳微微摇了摇脑袋,此刻的他越是想要记起什么,越是觉得脑袋像是要炸裂了一般。
萧启阳扶着墙,想要站起身来,却是不小心踩到了什么。
“啊!谁踩老子的手!”睡梦中的阿肆只觉得右手一痛,好像是被碾压一般,原本有些冷意的她,半梦半醒间,叫骂了一声也是幽幽转醒过来。
萧启阳转过头来,便看见阿肆此时抱着自己的手,睡眼惺忪的揉捏着,只是冷冷看了一眼,抬脚便要离去。
“喂!难道你不会道歉吗?”阿肆看着那个罪魁祸首,这里除了他没有其他的人,而她总不可能用自己的脚踩自己的手吧,只是,看着他的背影,竟是连一句道歉的话都不会说,阿肆心中怒极,一把抓住了他要走的脚踝,狠狠地往后一拉。
萧启阳哪里想到,这个一个娘娘腔的怪胎竟是手劲这般的大,若不是自己警惕的话,只怕定然是要着了他的道了。
阿肆见一击未能够成功,不禁蹙起了眉头,“哼,倒是小看了你。”
这萧启阳明明就是一个已经颓废了的醉鬼,哪里会想到他竟是这般的警觉,这般的偷袭竟是让他轻易地躲了过去。
萧启阳一个转身便逃过了阿肆的禁锢,一脚踢开了阿肆刚要攻上去的手,又是踢了一脚,这一脚带着怒意的成分居大,所以萧启阳用了五分的力道,只是让阿肆没有想到的是,明明是一个外界传闻已是荒废了的痴傻王爷,怎么会有这般的身手?
即便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般颓废的时候,警觉性一定是最低的,况且又是一个醉鬼,可是见他这般模样,哪里像是一个醉鬼。
萧启阳只觉得面前的人是个陌路人,他不想理会,于是抬脚便走。
“真是没有想到,堂堂的端亲王爷竟是深夜买醉。”
没有人理会阿肆的话,而萧启阳只是自顾自的朝前走着,背影萧条孤寂。
“呵听说今夜离九姑娘被一万零一两的高价买了初。夜呢?而这里竟是有一个不敢面对的醉鬼,只知道夜夜买醉,****颓废,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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