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阿肆便在苑中练剑,这几日,她的剑法倒是精进了不少,那根藤鞭倒是用的有些少了。
“王妃娘娘,喝点茶吧。”夏竹将沏好的茶端了过来,放在了苑中的石桌上,今日这冬日里的白日倒是还有些暖和的,苑中的几株梅花也是开了花,朵朵白里透红,好不娇艳,幽幽一阵暗香飘来,清幽,淡雅。
阿肆练完了最后一个招式,走了过来,碧清递上了一块手帕,让阿肆擦一擦额间的细汗。
“王妃娘娘,你方才舞的剑真是好看,比那些个女子舞的好看多了。”夏竹方才在一旁看着阿肆练剑,不似女子的轻柔婉转,柔媚曲和,大有一种英姿飒爽,巾帼须眉之势,着实好看。
阿肆闻言,却是笑了笑,这剑招在自己看来,无非三个字:快、准、狠,一招制敌。只是在她们眼中,似乎只是一种观赏性,女子腕劲不够,绵绵无力,所以一招一式,讲究的是以柔克刚。只是男子不同,剑锋凌厉,杀伐果断,不同敌人有片刻回转休息的余地。
阿肆跟着戎睿习剑,他倾囊相授,所以,阿肆学的不是女子的打法,而是戎睿的招式。
“王妃娘娘,王爷命人来说,要你过去一趟。”正在阿肆有些出神的时候,春兰却是走了过来,看见阿肆坐在石桌前,喝着茶水,而她的身后跟着的是管家。
阿肆闻言,不禁轻轻皱眉,这个萧泽宇,这个时辰见自己所为何事?
“嗯,我先进去换身衣裳。”阿肆因着方才练剑结束,还穿着窄袖紧衣。
来到萧泽宇的院落,常青树依旧挺立,并未见太多萧瑟之景,而管家只是让自己站在院中等着,自己则是去了书房那儿,去喊萧泽宇去了。
“王爷,王妃娘娘在院中等候了。”
管家的话方落下,书房门便打开了,而萧泽宇冷着一张脸,出现在管家的面前,“嗯。”
阿肆坐在院落中的石桌前,等着萧泽宇。不一会儿,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阿肆倒也未曾起身,依旧坐在那里,悠然自得,虽说这石凳有些凉了。
“你先下去吧。”萧泽宇看着坐在那里的人,眼眸微微深了深,对着一旁的管家说道。
“是。”
院落中只有阿肆和萧泽宇两个人,而两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阿肆倒是也不着急的,只是这如芒在背的感觉倒是着实的不好受的。
“怎么?王爷将我喊过来,便是为了站在那里紧盯着我?”阿肆的言语中带着几许的嗤笑,让萧泽宇不禁皱了皱眉头。
身后站着的人,不发一言,而阿肆自然也不会在自讨没趣,总归觉得若是自己再多说一句,便多浪费了一些口水。
阿肆倒也不是有意这般在萧泽宇面前装腔作势的,只是这冬日里的寒意着实有些刺骨了一些,这晌午的时候天气倒是不错的,谁知道这临近傍晚,天儿倒是有些昏暗朦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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