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起身,便要走出萧泽宇的院落,再这么坐下去,只怕这屁。股定是要僵掉了,那石凳是怎么也捂不暖的。
萧泽宇冷眼盯着阿肆,却在阿肆起身要离去的时候,猛地一掌,打在了阿肆方才做的石凳上,石墨粉屑,惊得阿肆猛地一回身,看着自己方才坐的石凳早已是面目全非,不禁心中大怒,“萧泽宇,有本事你便一掌打死我,我没功夫看你在这里发神经!”
说罢,便要离去,可是身后却传来了萧泽宇的冰冷无情的声音,“荡妇,你还敢这般与本王说话!”
阿肆猛地一顿下脚步,他在说什么?是在说她自己吗?荡妇?猛然间回头,便看到萧泽宇一脸轻蔑的看向自己,仿佛自己是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一般。
“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怎么?有本事做,还不准本王说了?”萧泽宇一步一步,走向阿肆,步步生风,带着寒意,直逼向阿肆。
“萧泽宇,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这么无法无天,况且,你没资格说我。”阿肆心中虽是怒极,可是理智却在告诉她,莫要生气,一定要镇定,万不可自乱阵脚。
萧泽宇看着一脸怒意的阿肆,心中更是嘲讽,“怎么?这将军府难道没有叫你该怎么习得女子的三从四德吗?私会男子,深夜不归,裕亲王妃,你觉得你在上京还嫌自己的名声不够臭吗?”
听着萧泽宇的话,阿肆这才恍然明白,原来如此。
“名声?我这名声不也拜王爷所赐吗?只是,不知道这顶绿帽子,王爷你戴的可是习惯?”针锋相对,阿肆丝毫不曾相让。
只是,这番话听在萧泽宇的耳中,却是证明了一件事情,那便是,面前这个女子竟是承认了自己红杏出墙,雷霆之怒,蓄势待发,而阿肆却丝毫不曾害怕。
她不愿与他解释什么,她没有做过,只要她心中明了,懂她的人自然也会相信她,可是,对于萧泽宇,她根本一字一句都不想解释,因为,他不配。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打在阿肆的脸颊上,顿时五指手掌印鲜明的印在了阿肆的脸上,嘴角一抹鲜血,有些刺痛。
“呵呵……萧泽宇,你也不过如此。”阿肆站的直直的,尽管这一掌萧泽宇用了内力,可是阿肆却还是挺直了腰背。
她一步一步,走向萧泽宇,直逼萧泽宇,那眼神中的高傲令萧泽宇有些失神,那抹残忍的笑意,让他不禁皱紧了眉头。
“啪啪——”就在萧泽宇有些失神于阿肆那傲世轻物的眸光中时,却是挨下了阿肆用尽全力的两记耳光,抽打的连她自己的手都生疼,可是阿肆却狠狠地盯着萧泽宇。
“你,不配!萧泽宇,我说过,你给我的折磨,我都会一一加倍还给你。”
“古落儿!”
萧泽宇怒极,那紧紧攥住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颤抖,只是,看着那双眼眸,他似乎却没有抬起手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