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镇倒是没有什么太过于新奇好玩的地方,在年关的时候,便是看到了此处民风淳朴热情,两国交界处,自然是开放了一些,只是在阿肆他们看来,却是十分可爱。
今日里原本是古苏岩要带着阿肆出去游玩半日的,领略这边关的广阔风景,只是出行的时候,也不知道怎得,奚言和萧启阳都跟来了,这让阿肆有些措手不及了。
早上方才和萧启阳摊开了一切,可是这下午的时候便是要一起出去,还带着奚言,这若是萧启阳那家伙一个不小心,亦或是故意的,那么奚言岂不是便知道了。
她明明记得一切,自在羌国皇城便想起了一切,可是偏要装作忘记了,一个知道她不曾忘记,一个她要装作已然遗忘,这让阿肆明显有些不知所措,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同时面对两个人。
奚言像是看出了阿肆的慌张,还以为她不愿意看到自己,心间划破一抹疼意,只是面上却依旧一副清冷的模样。
“你似乎不太希望看到我?”良久,就在阿肆有些暗自懊恼与踌躇之间,却是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夹杂着一些的调侃的味道。
阿肆猛然间抬起头来,便看着奚言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身上,脸上露出一丝调笑的狡诈,让她原本有些不安的一颗心放松了下来。方才因着他的一句话,阿肆差点以为他看出了些什么,亦或是起了疑心,不曾想,只是他无意间的一句玩笑话罢了。
只是阿肆却不知道,奚言当真是伤心了,看着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面上竟是闪过一丝懊恼,他只觉得一颗心要停止了,整个人都要窒息了,原来,他的出现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好了,今日里出去散散心,好不容易能够偷得浮生半日闲,莫要失了大好的春光,走吧。”萧启阳见状,急忙走上前来,朝着阿肆等人说道。
他方才一直站在奚言的身旁,自是感觉到了在那一瞬间他紧绷的身子,以及眸光中的黯淡与痛心。方才他刚回到城主府,便是遇到了古苏岩,亦是看到奚言也从院落中走出来,正好古苏岩要带着阿肆去到城郊领略一番边北的风光。回想起今日早间所听闻的那些事儿,不自觉的便是从远处酒把目光落在了阿肆的身上,所以自然没有忽略掉她方才那一闪而过的懊恼与踌躇。而他知道,这些惴惴不安以及手足无措便是来源于走在他身旁的奚言。
听着萧启阳的话,古苏岩也立即应和道:“是啊,虽说这三山镇就临近边关,可是这骑马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我们就莫要站在这里虚度光阴了。”
说罢,得到了另外三个人的应和,一行四人便朝着府外走去。
因着考虑到了阿肆身子还为痊愈,古苏岩便找来了一辆马车,马车内一应物品都有,更是怕路上颠簸铺就了软软的垫子,阿肆先是上了马车,紧接着,帘子又被掀了起来,阿肆抬起头来,便看见奚言也坐了进来,原本是想着,怕是哥哥和萧启阳也会进来,可是不曾想,等了一会儿,这马车竟是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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