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走在清冷无人的街道上,夜风清凉,吹散了大部分的酒意,迈着晃晃悠悠的脚步,朝着将军府走去。
黑夜中,月黑风高,最是杀人的好时机。
“谁?”阿肆脚步一定,看着身旁的一条窄巷中,一股陌生但带着肃杀之意的气息在慢慢的向自己靠近,阿肆能够感觉到来人的浓烈杀意,且还不止一个人。
心中警铃大作,“有人要要她的命!”
阿肆双目紧紧地盯着那条窄巷,瞬息之间,几道黑影朝着自己直逼而来,阿肆闪身,躲过了过去,与对面的四名黑衣人紧张的对视着,“你们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为首一名黑衣人低沉的声音后,便是朝着阿肆举剑砍去,阿肆空手无兵刃,只得躲避那锋利的剑,运功躲闪着黑衣人的夹击。
空荡荡的街道上,此刻却满是杀机,阿肆双目寒光一凛,以一敌四,她几乎都处于被动,无法还击,必须要反击才可,阿肆朝着最为靠近她的一个黑衣人袭去,那黑衣人见阿肆朝着他袭来,剑锋直直朝着阿肆指去,只是,就在阿肆的身子快要被那剑刺到的时候,阿肆却是一个闪身,虚晃一枪。
身后的黑衣人原以为阿肆便这般轻易地被他们给出去了,身后的剑势微微减弱,却不曾,阿肆伸手便朝着她身后右侧的一个黑衣人的手臂抓去,几乎将所有的内力都用在了手上,阿肆狠狠地将那黑衣人拿剑的手一折,骨裂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的清晰,不作他想,阿肆快速的接住了那落下的剑,单手挽花,一剑解决了那个黑衣人。
身旁还剩下的三名黑衣人,望着地上躺着的同伴,脖间一道血柱,只一招,便结果了性命,动作之快,之狠,显然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原是他们大意了。
三人相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明显是下定了决心,齐齐向阿肆攻来,此时比之方才,阿肆已经不再畏畏缩缩,剑法灵活,笔走龙蛇,可是招式却十分的诡异,那三名黑衣人丝毫捉摸不透她下一招要指向哪里。
面对剩下的三名黑衣人,阿肆不可能一招一式的与他们相拼,届时只会脱力,任由他们宰割,她必须要出奇制胜,且一招制敌才可。
剑气破空之声,直逼阿肆而来,三名黑衣人显然是看到了同伴的死后,越发的狠辣,三道剑气仿若化成三条柔韧而凌厉的黑影,似是吐着性子的毒蛇,向她劈头砍来。等到双手握剑,在头顶一横,堪堪的挡住了那三道的利剑,双臂用力,运功将那三道剑刃用力挡开,自己则是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见阿肆亦是强弩之势,那三人更是一鼓作气,片刻之间,三道剑气,竟是将阿肆所有的退路都给封死了!
阿肆大惊,猝然之间,她将手中的长剑朝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狠狠刺去,一道寒光,没入了那黑衣人的胸膛,那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盯着阿肆。与此同时,阿肆腰间一弯,双臂俱是被剑刃所伤,刺痛感激起了阿肆的怒意,她快速的将剑抽回,将剑打横,在身后那两名黑衣人还未缓过神来的时候,阿肆用力,将剑没入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脖颈之间。
另一名黑衣人剑式一转,没入了阿肆的左肩,阿肆闷哼了一声。这一招,竟是用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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