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你竟是真的不记得我了,笨女人,笨死了,笨死了。
——崖司
这个少年便是崖司,手上拿着一罐黑色的瓶子,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请问你一个人便可以了?王妃娘娘受了重伤,似乎……”
一脸不情愿的跟在管家的身后,“若不是死老头让我不要冲动,哪里能够轮得到你这老家伙问东问西,真是烦人,快些带路。”
崖司手中拿着瓶子的手紧紧地握住,泄露了此时此刻他的不安,心中不禁想到:这个死女人,真是笨死了,怎么会让自己受伤呢。
来到了南苑,此时春兰还在照顾着阿肆,还未等管家开口,崖司便立即走上前来,一手挥开了站在一旁的春兰,冷冷的说道:“都出去!”
看着崖司不知道为何竟是一脸的怒气,管家心有疑虑,王爷在自己的院落中,定然是不愿意过来的,这下子他也是没有了主意,而春兰见管家站在那里未曾动弹,也没有立即离开。
崖司更是恼火了,这一群笨蛋,现在这个笨女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若是再不医治的只怕会有性命危险,“出去!她需要医治,现在,立刻!”
听着崖司话语中的怒火,管家更是一头雾水,这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从见得一面就觉得是个不好相处的,小小年纪,脾气竟是这般的火爆。
只是,看着躺在床上一脸痛苦的王妃,管家半信半疑的问道:“这位小公子,王妃娘娘她……”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她受的伤很重!”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话语,而管家见状,思虑着要不要去告知王爷,于是朝着春兰使了一个眼色,便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崖司见所有的人都出去了,这才细细的端详起阿肆来,“笨女人,这还是原来的你吗?这么的不堪一击?”
尽管言语中很是不屑,可是神色间却是染上了一层担忧,手上也是快速的动作起来,“这个死老头,也不说这瓶子是何,便这样让我拿过来给你服下。”
崖司将阿肆轻轻的扶起来,将黑色瓶子中的药倒了出来,是一粒金色的药丸,和水服下。
再将阿肆轻轻的放下,坐在一旁,将手覆在了阿肆的脉搏上,原本蹙起的眉头皱的更是深了,“竟是一声不吭,倒是与原来的脾气一般模样,逞强!”
崖司看着躺在那里的阿肆,脸上的苦痛之色似是慢慢的在缓解,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也是慢慢的被抚平了,将阿肆的手放了回去,“笨蛋!”
尽管话语中满是嫌弃,但是神色间却丝毫不曾看见半点的不屑。
崖司站起身来,将盖在阿肆身上的锦被掀了开来,之后一脸严肃的站在床前,双手合十,翻转,结印,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细看之下,竟是有流光飞舞。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似是双指之间似是流光溢彩,从崖司的手指间,停留在阿肆的腹部,流进了阿肆的身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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