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苍白面色的阿肆却是慢慢的恢复了红润,眉间的褶皱也丝毫不见,半响过后,崖司收回了双指,定定的站在阿肆的面前,他没有忽略掉阿肆手掌之间的疤痕,目光中闪现过一丝的冷冽,带着无尽的恨意,自是转瞬即逝。
阿肆幽幽的醒来,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而恢复了清明,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一个陌生的少年,顿时警惕了起来。
崖司一瞬不瞬的盯着阿肆,没有忽略掉她眼神中的警惕,眼底深处似是闪现过一抹受伤,只是被他隐藏的很好。
“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阿肆看了看周围,发现是自己的房间,而面前出现的陌生少年,她竟是从未谋面过。
“笨女人,竟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崖司恼怒的哼了一句,面色上表露出来的不屑让阿肆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她感觉不到这个少年身上有危险的气息,而且似乎总觉得这个少年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笨死了!”崖司看着阿肆仍旧没有将他想起来,更加恼怒,像是个负气的孩子一般,朝着阿肆低声的吼了一声。
这下子倒是让阿肆惊了,这个少年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想法呢?难道他会读心术不成?
这奇异的事情阿肆是见过了,比如自己能够起死回生,依附着古落儿重生,所以,若说这面前的少年有什么读心术的话,她也是不足为奇的。
“笨女人,我没有读心术!”不知为何,一想到面前的这个笨女人竟是想不起自己来了,崖司便是怒火中烧,连答应过死老头的承诺也是忘记了。
“你!”阿肆看着面前这个别扭少年,更是吃惊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噗哧一声笑出了声来,这下子,原本正在气头上的崖司却是有些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兽一般,炸开了毛来,“笨女人,你笑什么!不许笑!”
只是,崖司越是这样说,阿肆便越发的不如他得意,笑的更是大声了。
看着阿肆笑的如此开怀,崖司却只能够一张小脸红红的,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原本还在笑的阿肆却是突然止住了笑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崖司,似是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于是看着崖司问道:“这不是梦?为何……”
“是老头让我来送药给你的,不然你以为你会好的这么快?还笑的这么大声,真是没有一点女子的模样。”崖司看着阿肆,似是恼怒又不似恼怒的瞥了一眼,那意思再说:你看看你,这么久了才发现,真是笨蛋一个。
只是阿肆倒也奇怪,这个有些奇怪,更是有些别扭的少年这般的嘲笑着自己,她竟是一点都不生气,还有些想要作弄他的想法。
“老头?哪个老头?”阿肆有些奇怪他口中的那个奇怪的老头,竟是这般的料事如神,她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似乎她才挨了萧泽宇一掌,而看了一眼外面的时辰,似乎紧紧只有半个时辰过去了,这请个大夫的时间估计也不会这般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