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就怕裕亲王爷你对自己太过于有自信了,今时不同往日,我古落儿可不是往昔那个对你至死不渝,为你宁愿跳湖自杀,放弃生命的女子。想想以前,我竟是会为了你这种轻贱生命,我只觉得自己愚蠢至极。”清清淡淡的言语,让萧泽宇为之一震。
明明他不爱她,甚至是讨厌她,憎恶她,可是为何,在听到她方才的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心猛地跳动了起来,并未使怒火所烧,更像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阴沉着一张脸,可是却也不说话,这样的沉默让阿肆有些怒意。
“萧泽宇,你我都不是个磨磨唧唧的人,有什么爽快一点说,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夏竹她们。”阿肆看着萧泽宇,不明白他神色间的无奈与哀愁,她更不想去明白,她只想要回夏竹她们。
萧泽宇看向面前的阿肆,浓烈的厌恶让他心中一震,他为何会有一种莫名的哀愁,仅仅只是因为她的这一眼吗?不,不是的,他只是恼怒她的目中无人,只是在恼怒她的放肆罢了。
“古落儿,不要用你这么虚伪的话语来面对本王,你根本就不配。”萧泽宇看着阿肆理直气壮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只觉得可笑。从来她都是最狠毒的那一个,如今竟然会担心几个相处了短短几个月的婢女,倒真是让他有些大吃一惊。
而阿肆觉得,萧泽宇最是能够一语中的的戳到自己的痛楚,他从来都不相信自己,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卑劣,是最肮脏的那一个,仅仅只是他自认为。
阿肆笑了,嘴角勾出的浅笑,让萧泽宇皱起了眉头,她就那么直直的望向萧泽宇,没有丝毫隐藏自己对于他的嘲讽,“萧泽宇,人人都说你说天诚国最厉害的王爷,人人都说你为天诚国鞠躬尽瘁,其实,你不过就是一个睁眼瞎罢了,自以为是的蠢货。”
对于对萧泽宇的夸奖,阿肆从来都不会吝啬自己的口才,而她也成功了,至少此时的萧泽宇那一脸的怒意,让阿肆觉得,若是自己再说下去的话,他定然是会杀了自己,可是阿肆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就一个痛快,放了夏竹她们,不然的话,我不介意踏平你的裕亲王府。”这话阿肆并没有在开玩笑,事实上,若非上一次有萧景旭的出现,裕亲王府早已经被古驰带着虎威军给平了,而现在,阿肆也不是在开玩笑。
从她眼神中的那股狠劲,萧泽宇也明白,她并非在夸大其词,可是萧泽宇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即便他心中有那么些许的认为古落儿会这般做,但他的高傲却不允许他先低下头来。
“古落儿,不要以为如今你回了将军府,便觉得手中有了筹码,在本王的眼中,你不过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子罢了。”眼下之意很明了,“本王曾经说过,让你不要动羽情,你却三番四次的忤逆本王的意思,看来,打蛇打七寸,本王真要教教你,什么叫做谈条件的资格。”
“你要做什么?”阿肆警惕的看向萧泽宇,她承认,无论她在萧泽宇的面前怎么耍狠,单单他方才的那句话,她便有些退缩了,无关乎其他,只因为她不愿让在乎她的人再一次受到伤害。
看着阿肆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萧泽宇冷哼了一声,像是得到了胜利一般,在炫耀着,“怎么?原来你也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