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之中,如今人人自危,文武百官更是惊若寒蝉,朝堂之上荒废朝政,边关战事吃紧,皇上每日只呆在那芳菲殿中,不见任何人。众人都在猜测,这天诚国是不是已经气数已尽了。
鬼医在茅房中呆了近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两条老腿都直打颤,一脸无力,却满是怒火,“丫头,给我出来!”一声怒吼,只是半响却不见阿肆的身影,空荡荡的周围,只余下鬼医一脸怒火。
只是,下一秒,鬼医却是后悔了,此时尚不是他寻仇的时候啊,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的,加紧了屁股,又是转身进了茅房,半响又是一阵一阵的轻声哀嚎。
阿肆躺在房间中,一脸清浅笑意,看来,这世间,还是事在人为。要怪,只怪这鬼医该疑心的时候却太过于单纯,该单纯的却总喜欢疑神疑鬼的,不然,这样的小伎俩,他怎么会中招呢。
看来,明日应当早些起来了,收拾收拾,便要离开这里了。也不知道将军府现在如何了,萧启阳有没有进到城中呢?脑海之中担忧的事情太多了,阿肆深深的吸进了一口气,在重重的吐出,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之中,她应该早些睡了,也不知道怪老头那边怎么样了。想来也是无事的,毕竟他可是鬼医。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阿肆伸了个懒腰,清晨的阳光映照在房间之中,暖暖的,山谷之中清凉,不似外界的闷热,若是可以,阿肆也不太想要离开这里了,就像是鬼医说的,世间太过于险恶,最是人心恶,不若在这山谷之中,悠闲自在,自由一片天地。
阿肆起身,打开房门,原本是打算去慰问一下鬼医的,毕竟昨夜里不知他到底跑了几次的茅房,可是,当阿肆一打开房门的时候,却是被面前的情形下了一跳。
只见两个药人,一左一右,而鬼医立与他们中间。那药人自然是面无表情的,而鬼医一脸阴沉,更是骇人。
阿肆见状,不禁心中打了个冷战,立即堆满了一脸的笑意,冲着鬼医笑道:“嘿嘿,师傅,起的这么早啊,徒弟我还打算去给师傅请安的呢。”
鬼医闻言,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来,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徒儿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竟是还会给为师请安了呢?”那扯出来的笑意,只是皮笑肉不笑,更是让阿肆有些心惊,只能够赔笑着。
“只是……”鬼医的话顿了顿,阿肆便只觉得不妙,下一秒便要关上房门,可是却被两旁的药人给拦了下来,阿肆慢慢的抬起头,便看见两个药人一左一右,扣住房门,不论她怎么用劲,都挣脱不开。而最中间的鬼医冲着阿肆笑了笑,笑容之中满是阴沉。
“嘿嘿,师傅,你这是要做什么啊?”阿肆冲着鬼医,有些心虚的问道。
“做什么?我觉得徒儿你这么聪明,一定能够猜得到的,是不是?”鬼医不答反问,“过来!”
阿肆闻言,原本有些怯懦的模样,突然站直了身子,一脸怒火的冲着鬼医说道:“喂,怪老头,我都已经给了你台阶下了,你怎能够还这么的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呢?”
鬼医倒不曾想,这个小徒儿的脾性还当真大,可是这昨夜里,竟是让他蹲了一夜的茅房,实在是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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