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的离开,原本并未有什么,只是,却有诸多人竟是无端思念起来,且不说将军府的一众人,萧启阳亦是其中一个。
上京的秋日,若是入了夜,总有一种莫名的无端的萧瑟之意,萧启阳走在无人的街道上,看着酒肆还未打烊,便抬脚,朝着酒肆走去。他是这家酒肆的常客了,酒家很是自然的将他带到了他常坐的那个位置,靠着窗户,能够看到外面的喧嚣,虽说如今只剩下寂静,但店内的气氛,依旧如此,“酒家,和往常一样,上两坛子的酒来。”
“是,王爷请稍等一会儿,马上就来。”酒家闻言,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
今夜不知为何,这原本还总是会有零星的三两桌客人,可是今日,似乎是有些奇怪,店内除了他与酒家,竟是没有一人,这样的气氛下,萧启阳只觉得更加的孤单了,“酒来了。”还未等萧启阳怀念完,便听到了酒家的声音,将酒、肉等摆放在了桌前,“王爷,请慢用。”酒家朝着萧启阳说道,说罢,便低眉敛目的离开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夜,萧启阳想要醉一回,他不知道他已是有多久未曾罪过了,自从他与阿肆成了酒肉知己,他便再也没有喝醉过,可是今夜,他突然想要喝醉一番。
自斟自酌,对月当歌,倒是十分的有雅兴。
于萧启阳而言,阿肆的离开,只是让他有些觉得连喝酒都有些烦闷了,时常举着酒杯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抬手向对面,却是发现,对面空空如也,什么也都没有。
夜还未过半,萧启阳竟是有些头晕了,只是看着面前,两坛子的酒,他也只是喝了不到一坛子罢了,心中不免有些奇怪,何时,他变得这般的容易醉了,还真是好笑,“呵呵,这还未喝,竟是已经醉了,唉……罢了罢了,以前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少了一个人,终究是怎么喝都觉得不对味儿,还是走吧。”说罢,便起身,扔了一锭银子在桌上,走出了酒肆。
刚一走到外面,一阵略带寒意的风吹在了身上,让萧启阳打了个激灵,方才的酒意竟是醒了大半。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的人在不远处,提着灯火,在夜中提醒着各家各户。
萧启阳心中有些烦闷,可是却总觉得无处可以发泄出来,不免有些的堵得慌,转角出的深巷之中,依旧是灯火通明,偶尔还会传来有女子轻盈的笑声,夹杂着男子的笑。
萧启阳走着走着,却是望着眼前一片通明的地儿,不禁停下了脚步,晃了晃脑袋,竟是不知道何时,自己的脚步竟是带着他来到了这醉乡阁,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出来,他怎么会走着走着走到了这里,实在是可笑至极,他并未忘记当初自己的承诺,如今,再次来到这里,他竟是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算了,还是离开了,伤心之地,即便是留在这里,也只是徒添悲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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