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戊等不到朝莫回来,只得匆匆写了一封信,托小幺子转交给他。
小幺子对此感觉很奇怪,却也知趣的什么都没问,应了下来。待秦戊和淮楼出发后,才拿着信跑到药厅对着老丈道:“盛国来的那位秦公子,让我代为转交给国医大人一封信。”
老丈接过信,透着光瞧了瞧,小心翼翼地将封好的漆挪开,展开了信纸。
良久,老丈把信重新封装好,递给小幺子:“过两天,拿去给国医大人吧。这就是一封普通的感谢信。”
“好嘞。”
老丈虽然想不通为何秦戊会专程写一封信给国医大人,仅仅是瞧了次病也太勉强了。但那信上确确实实只是表达了一位久经病痛折磨,终于寻到良医的真诚感恩。
他有些气闷,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并没有抓到国医大人可能叛国的证据。他已经很久没有向逻西王爷提供情报了。
秦戊站在船头,望着茫茫无际的大海暗自神思。
他不担心那封信被别人看见,因为平常人只会把它当成一封感谢信。但如果是朝莫,一定能读出里面隐藏的信息。那封信是用他爹爹曾经自创的暗语写成,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们二人能看懂了。
他只怕信到不了朝莫手中,那一切都是枉然。
淮楼从客舱里走出来,看到的便是秦戊迎风而立的背影。清润修长的身姿被飘在身后的披风衬得更加丰神俊朗,翩翩浊世佳公子,说的就是此刻的秦戊。
淮楼不由得想象如果他现在一身罗裙站在自己面前,该会是何等惊艳。
“秦戊,吃饭了。”
两人坐在矮桌旁,秦戊接过淮楼递过来的筷子,看着桌上的几个小菜和一盆冒着热气的鲜鱼汤,问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这条船不算大,除了他们两人也就只有船长和大副。船一直保持前进的状态,除了淮楼,他想不到还有谁做饭了。
“怎么,不像?”淮楼笑了笑,盛了一碗鱼汤给他,“尝尝味道如何。”
“唔……味道鲜美爽口。”一碗美味的鱼汤下肚,秦戊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他又尝了尝其他几道菜,竟然都不赖,“真想不到,千金之躯的王爷居然会下厨。”
淮楼看到秦戊吃得满脸高兴,心情也格外好,“在军队里待得久了,自然什么都会一点。”
秦戊点点头,他想到爹爹在世的时候也是,上到上阵杀敌,下到做饭缝衣,样样都精通拿手。
两人边吃边聊,竟不知不觉一直在刻舱里待到日落西山。直到大副慌忙闯进来,他们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
好像和淮楼在一起,时间总是不够用。
在他们的斜前方,有一艘大船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光还没有大到笼罩整艘船的地步,但在夕阳的余晖之中,却显得格外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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