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的船,在短短两天之内,有一大半易了主,成了解时雨的私船。
她手里过出去的银两,也是数不胜数。
花出去的银子多,带来的就是金山银山。
海运生意一本万利,她手里本来就有十条船,再加上这两天收拢下来的船只,可以说光凭这些船,手中财富就能比肩大半个四海银楼。
凡事都有一个“但是”。
但是她要能握的住这些船,一旦成立船行,这些船就将成为皇子们的钱袋子,她将血本无归。
码头上的交易,并未瞒过文郁等人。
谁也不知道解时雨要干什么。
难道她看陆卿云执掌西府,要全力支持行会成立,以支漕运?
成王在解时雨手中吃过亏,因此丝毫不敢大意,在家中沉思许久之后,他派出了一个人去码头茶楼,面见解时雨。
茶楼中,解时雨正在和赵显玉说话,赵显玉只有八岁,听的十分吃力,只能尽可能的将每一个字都牢记于心。
陆鸣蝉不能进去旁听,幼小的那个陆鸣蝉灵魂又钻了出来,在好不容易稳重了两日的躯壳中妒火中烧。
大姐居然对着赵显玉这个小屁孩絮絮叨叨,难道是看他不成器,转而去教导赵显玉了?
还是赵显玉人小鬼大,去拍了大姐的马屁?
这个马屁精怎么还没出来!
他对着程东长吁短叹,十分痛苦,心想下次再去水次仓,就让仓里的老鼠咬死赵显玉好了。
程东被他一声声的叹气叹的心惊胆战,果断起身出去看船去了。
成王请的人来的时候,被包下的茶楼大厅里就剩下陆鸣蝉一个人。
来客矮胖,四十来岁,衣着打扮处处透露出“富贵吉祥”是个字,见了陆鸣蝉,一捋胡子:“我猜这位一定是镇国公世子了。”
陆鸣蝉看着他,莫名感觉他和冯番是一对,冯番是“慈母”,这一位就是“慈父”。
他已经有了镇国公这位慈父,对别的慈父没有兴趣,只做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你哪位?”
收起自己的幼稚面孔,他又稳重了起来。
“世子爷,鄙人是四海银楼的一位小管事,姓贺名章,
久闻巨门巷解姑娘财资巨万,又擅经营,府上光是得力管事就有好几位,我一直都很想见见解姑娘,只是一直无缘得见,
这一次听到解姑娘在此收船,特意前来一见,想和解姑娘聊一聊。”
陆鸣蝉从对方这一长串的言语中捡出来几个有用的:“我大姐没空见小管事。”
他回头冲着门外大喊一声:“程叔!”
贺章“呃”了一声,因为“小管事”三个字也算是一种谦辞,只是没想到陆鸣蝉直接当了真。
“世子,鄙人在四海银楼,也还算说的上话。”
陆鸣蝉疑惑的看着他:“我们不用借银子。”
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嘀咕,难怪四海银楼能做这么大,看他们在这里大笔银子的往外支,马上就派管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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