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研的面色很不好,王研是从宫里过来的,而他第一次来时,宫里的那位已经跟他说过,太平侯已经离了长安,且很有可能不会回来了,但陈青山偏偏回来了。
而最重要的一点,宫里的那位并未告诉王研,太平侯陈青山也喜欢阿喃,甚至将阿喃视为未过门的媳妇。
这一时之间,便让王研处于了被动的位置。
好在王研还准备了一件的东西,正是这件东西,让王研有几分翻盘的机会。
黄阿喃喜不喜欢他王研无所谓,他王研只要得到阿喃的人,让洛河王氏与东都黄家有一个表面上的姻亲关系即可。
王研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张纸,一纸婚书,真真切切的一纸婚书,上面甚至有那黄凌虚与洛河王氏双方的印记。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成了王研手中这一纸轻飘飘的婚书。从未问过要嫁的那位姑娘是否愿意,是否喜欢。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极为讽刺的事情。
“好一个洛河王氏,好一个黄凌虚,这哪里是一纸婚书啊,分明是卖女儿的奴契,这与把阿喃卖给你们有什么区别?”
“经过阿喃同意了吗?”陈青山大怒,想要以一张轻飘飘的纸,便要将阿喃绑去,未免也太荒唐了些。
让陈青山更为愤怒的是,无论是黄凌虚,还是这洛河王氏的王研,二人都未想过阿喃是如何想的,似乎阿喃不是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件货物,明码标价的货物。
只有那死物,才能用一纸契书决定它的所有权,而一个活生生的人,能够决定自己归属权的,只有这个人自己。
现在的陈青山对于那黄家兵庐,对于这洛河王氏,充满了怨气。
“不管她是否愿意,这纸契书上,有我洛河王氏的印记,也有黄家兵庐的印记,当这纸契书成的时候,她黄阿喃便是的妾!”王研得意道,手中那张薄薄的纸翻飞着,如同一只小小的蝴蝶。
当听到“妾”字时,陈青山的愤怒到了极点,阿喃怎么可能会是别人的妾,阿喃是他捧在手中,怕在手中摔了,含在嘴里,怕在嘴里化了的姑娘。
他陈青山要明媒正娶,风风光光,将其娶回家的好姑娘。
陈青山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但其手臂上凸出的青筋,意味着他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道十三看着门外的王研,如同看一个傻子,若是没有意外的话,今天那柄青渊,便会落入自己手中。
有人要找死,拦不住的,根本拦不住,常心摇摇头,不再拦着陈青山,而是与三藏一同,离了门框,回到院内,与道十三坐到了一起。
“阿弥陀佛。”于院内外回荡,一声佛号,三藏轻轻颂着。
只是王研对于陈青山的愤怒,对于院内那一儒一僧一道三人悲哀的目光如同未见,尤其是当常心,道十三,三藏三人再也没有出手的意思后,他便更加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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