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儒生走了过来,就是圣衍书院的那位朱姓大儒亦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皱着眉,走了出来:“白婵,你这是何意?”
这位朱姓大儒,明白这白婵为何会对黄阿喃有着如此之大的恶意,他除了要将保护书院内的儒生们外,还要将此次东都之行中一切所发生的事情,都完完整整地记录下来,等东都之行结束后交给书院。
这一切都源于一次书院的议事。
这次议事的规格极高,除了亚圣不理书院之事外,整座书院的顶尖战力都到了,就是那闭关已久的酒贤与剑贤二人亦出现在了这次议事之上。
而此次议事当中,亚圣门下七贤中有几位很看好阿喃,他们有意扶阿喃成为圣衍书院的另一位女君子,但圣衍书院的院长大人以阿喃修为不够为理由,暂时将此事按了下来。
在圣衍书院的大人物们之间的互相制衡之下,最后商量出了一个办法,给阿喃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亦或者是这个考核,便是阿喃在这东都之行当中的所有表现。
白婵是院长一脉的君子,所以她知道阿喃考核之事,并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当然,作为书院的唯一一位女君子,白婵自然不想看到这书院当中多出另一位女君子,更不希望阿喃与她争夺那圣衍书院的大君子封号。这圣衍书院的大君子的浩然信物,一定是她白婵的。
白婵有些想不通,这书院的君子封号为何会落到像阿喃这样的人的身上,抛去陈青山的关系,阿喃在书院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所以白婵充满恶意的人中,从来都没有陈青山,一直都是阿喃。她要做的,也很简单,就是在这东都之行中,尽可能地打压阿喃。
朱姓大儒此时只觉得有些头疼,他不大希望白婵与黄阿喃在此将关系闹僵。
只是圣衍书院的女君子,白婵显然并不这么想,即使朱姓大儒已经明显地表示出了自己的不满,但白婵依旧以所有人都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实话实说,不想让她误人子弟罢了,区区初境,又这怎么能够当别人的师傅。”
白婵只为证明一件事情,阿喃不如她,甚至都不如书院的普通弟子,初境之修妄图染指书院君子之位,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陈青山与阿喃皆皱起了眉头,二人并不知道所谓君子考核,只知道,这位书院的女君子,一直在针对阿喃,从昨日遇袭时,便一直在挑衅着阿喃的马车,只是白婵的所有挑衅,都被陈青山给接了下来。
以阿喃如今的情况,又如何是这位书院女君子的对手,若是岐山祸蛇神魂未灭的话,或许便不是这样的光景了,阿喃只要稍微使用一些属于古神灵的力量,眼前的白婵,又如何能够抵挡。
陈青山悬剑上前,在这场他们二人看不见书院君子之争中,陈青山大可替阿喃挡下一切,只是这样的话,在朱姓大儒所记录的卷轴之中,阿喃便成为了可有可无的人,又何谈获取圣衍书院君子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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