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衍书院绝对不会允许一位所谓的“太平侯之妻”成为书院的君子,而是阿喃要靠自己来拿到这个称号,以自己的肩膀来扛住书院君子称号的重量。
圣衍书院不希望自家的女君子是某个男人的附属品,即使那个男人地位通天,也不行。
而阿喃会是一个男人的附属品吗?
在集水镇时,阿喃便给出了答案,阿喃只是阿喃,她此生只会做自己。
“不如让我出手,什么书院女君子,陈某一剑斩之而已,叽叽歪歪,没有一点读书人的模样,烦死了。”陈青山手已经按到了悬于身后的那柄天地宽之上,做出一个拔剑的动作来,带着狂傲的势,这一剑若出,在场除了那位朱姓大儒外,没有任何人能够接得下来。
白婵,这位对自己实力极其骄傲的书院女君子,罕见地陷入了沉默当中。
“没事的。”
阿喃伸手,素白的手掌出现于陈青山的眸前,拦住按剑已久的陈青山。
阿喃感受到了白婵的恶意,亦明白这份恶意,只针对于自己,无论如何,她得一个人接下,书院的女君子又如何?
“阿喃姑娘倒是傲气。”见阿喃将陈青山拦了下来,白婵松了口气,只是心里却是更复杂了。
“傲气不只在于男子,亦不在于剑修,傲气这种东西,女子也有,我们枪修也是有的。”阿喃轻语。
阿喃双手握着长枪,舞出枪花来,单手一甩,枪尖指地,长枪的枪杆抖动着。
“枪修阿喃,请赐教!”
陈青山含笑,面上露出一丝霸气来,似乎现在,这位大唐的侯爷,才有了几分王侯将相的霸道:“这,才是我喜欢的姑娘,我喜欢的姑娘,不应该是个普通人。”
神识覆盖整座树林,将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收入脑海之内,阿喃只管去做,有他陈青山在,何人又能伤到他喜欢的姑娘。
书院的儒生们,在一时间哗然了,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书院弟子,竟要挑战圣衍书院的女君子,更重要的是,这位书院的弟子,只有初境,且是极其弱小的初境。
而书院的女君子,白婵,是二境巅峰。
如同蚍蜉撼树一般的行为。
只是无论如何,阿喃的行为得到了书院大多数弟子的尊敬,并不是谁都有勇气去挑战一位圣衍书院的女君子的,尤其是并不一定要阿喃保护的情况下。
他们都记住了阿喃,这个清瘦得让人心疼,但拥有无边韧性与勇气的书院弟子。
尤其是陈蛮蛮,眸中对于阿喃,已经都化为了崇拜,与书院的儒生们一般,陈蛮蛮在阿喃身上看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或许阿喃的修为远远比不上白婵,但阿喃身上有气,一股看不见的气,正是这股无形之气让所有人记住了这个叫做阿喃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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