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被自家主子指派和彩茵一道去查什么人命关天的案子,她两眼一抹黑,出了邀凤宫便摸瞎了。
倒是彩茵,素日里她看上去胆小得很,可一说到找不着凶手和失踪的小太监,便要治罪,彩茵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做起事来别提多有一套了。
绿衣提着食盒,默默看着彩茵在询问那已死宫女的几个亲近之人,她也帮不上忙,便把过来问询情况的崇越给叫到一旁去:“你瞧我给你做的点心。”
“你啊,娘娘让你来找凶手的,你怎么还把吃的给带来了。”崇越哭笑不得。
绿衣一脸的无奈和绝望:“那门道我也闹不懂,除了弄点吃的之外,我也干不了什么了。”
“话不能这么说,娘娘让你来,定是有娘娘的用意和考量的,你跑过来偷懒,让彩茵一个人把活干了,你就不怕娘娘怪罪下来?”
绿衣闻言一愣:“你是在嫌弃我么?我就是偷个懒而已。我……你,你嫌弃我是不是?”
崇越愣了,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好了,我明白了。你也不必说了!”绿衣把食盒往他怀中一推,一脸坚定道,“我遵照娘娘的吩咐好好做事便是了。你忙你的去吧。”
说完转身便走,只留给崇越小哥哥一个决绝的背影。
崇越一脸的茫然:我是哪里说错了?
绿衣气鼓鼓地走到彩茵这边来,因为是要和崇越赌一口气,便咬咬牙,虽说也听不太明白彩茵都在问什么,但也只好硬着头皮耐着性子听下去。
日暮西山,当太阳从墙头落下去,天色也就彻底暗下来了。
不等宇文赫回来,萧如月便先传了膳,宇文赫忙了一日,回到邀凤宫刚好热饭菜在等着,甚是高兴。
但是好景不长,皇后娘娘根本不搭理他,吃完便回了房,正要追过去,便被银临通知他说,“皇后娘娘吩咐了,君上不得入房。”
宇文赫:“她真生气了呀?”说时无奈,眼底却都是纵容和宠溺。
他心里有底的,今晚八成要在门口打地铺了。
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就混到了这个份儿上了。
方维庸和银临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原本呢,皇后娘娘因为秋词进宫一趟,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但是听闻君上一下午在御书房里头忙得连口水都不喝,药更是没吃,才气得决定闭门不给他进的。
传膳之前,皇后娘娘的原话是:什么时候你们家君上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什么时候再进来不迟。
对于人家夫妻之间闹点小矛盾,作为下人的银临等人,还能说点什么呢?
但是,银临和方维庸都看向他们家君上,共同的念头就是:惹了娘娘生气,他们也无能为力啊。
不过,对于皇后娘娘闭门不给进这件事,宇文赫也是自有对策的,他换了身衣裳,便吩咐方维庸把凳子书桌什么的,全都办到皇后娘娘的门口去,他哪儿也不许去了,就在门口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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